,她也是君翔的母亲,这女人非但没半点尊重,开口就不逊。
海芋冷讽一笑,“没办法,有些人为老不尊,我这人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纪夫人的脸都绿了。
就在她忍不住要发作的时候,温母闻声而出,见到来者面容,微微一愣之后,假装训斥,“海芋,怎么说话的,来者便是客,请纪夫人进来吧。”
言语之间,客气而疏离。
一声亲家母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不是不敢,而是人家不屑,何必去自讨其辱。
海芋不情不愿地让出一条道来。
“去,给纪夫人泡杯茶。”温母又吩咐,并客气地请纪夫人坐。
海芋自是不乐意,可是抵不过温母的目光,拽着身子泡了一杯,往纪夫人面前的茶几上重重一搁,溅出了零星的几点。
“小心别烫了您的大舌头。”
纪夫人一阵火冒,眼看就要发作,温母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无事不登门,不知道纪夫人这次来有何贵干。”
纪夫人哼了一声,“你的宝贝女儿怀了孕,该不会还没告诉你吧。”
温母轻轻一笑,“这可是温家的喜事,怎么可能瞒着不说。这个孩子,纪家不要,我们温家可不会遗弃。”
纪夫人一听这话不乐了,“什么你温家的,她怀的可是我们纪家的种。”
“哟!儿子不跟你一条线上了,就想起是纪家的种了。”海芋冷笑着故意拖长着音调,拿捏着阴阳怪气地腔板儿,“不过,我们家千寻可高攀不上你们纪家,那还是算了吧。纪夫人,可不敢屈就了你们豪门贵户来收留我们家千寻,也不敢劳驾您兴师动众地来认亲。您施舍的那点恩惠,咱们家未出生的小宝贝也承受不起。”
不是她嘴上无德,只是每次见到这个老女人,她都忍不住要损上几句才觉得心里痛快。
纪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厉声呵斥了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海芋坐在她的对面沙发里,双手抱在胸前,神情有些倨傲,“真是笑话,我在自己家说话,难道还得经过你纪大夫人的允许。”
“你家?”纪夫人不屑地,“我想你弄错了吧,这里是温家,不是你们海家。”
温母微冷了声音,“纪夫人,您这话可就错了,海芋虽然不姓温,但也是我们温家认下的女儿,跟千寻一样,没有差别。”
其实海芋的那番话,也是她想说的,只是作为一个母亲,为了女儿的长远着想,不得不忍耐一些。若不是看在君阳的面子上,她也想给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一个闭门羹。
温母的话,无疑让海芋的头扬得更高,甚至带着些得意,想打击她,哼,门儿都没有。
纪夫人不是傻瓜,看得出这对非亲母女一唱一和,她也懒得拐弯抹角,“有没有差别不关我的事,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们一声,温千寻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属于我们纪家。”
海芋不屑地冷笑着,“纪夫人,您好像忘了,当初可是你铁石心肠地宣布,千寻和她的孩子永不得入纪家的大门,今儿个真不知道您是凭什么来要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