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尊便是九万年前的黎耀圣人,你且待如何?”
那浩然宗的老者盯着此刻无畏的宁川,干咳了几声,却才想起,自己已经不负人身,缓缓俯首,开口道:“此番,却是多谢这位道兄相助!”
宁川却是倏忽之间有些发愣,然后随意地摊了摊手,回道:“在下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贵宗的封印玉碟,今日归还,实属天意,你大可不必如此,更何况”说到此处,宁川停了一下,低头看向了那巍峨高耸的巨山,接着说道:“要是让那样的东西逃了出去,今时今日的大西洲,只怕还真没人能制的住它!到那时,只怕我也只有暂时遁走以图后势。只是这大西洲万千子民何辜?”
“道兄知晓此魔之来历?”那老者听到宁川一番言语,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见这邪灵,当下讶异的急切问道。
“不甚详解,九万年前,我一直隐居在中州,此处的事情却是不太清楚”言及于此,刚刚有些火热的老者,灵魂之火又有些黯淡下来,然后宁川话锋一转,“不过,本尊这一世重生以来,却是在幻境之中依稀见过它,不,应该是它的同类,两次!”
“我浩然宗万余名弟子为封印此魔,尽皆请命,以至宗门覆灭,传承断绝,然至死仍不清楚此魔从何而来,还请道兄告之!”那老者闻言,脸色却是剧变,一闪之下,已经来到宁川身前,枯瘦的手骨指节紧紧的掐进了宁川的胳膊,十分激动的问道。
虽然被对方这么失态的抓住,让宁川有些不太舒服,但此时两者间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他也只能默默忍受,这样的差距,根本不是什么技巧、武学能够填补的上的。
而老者也是注意到了自己的举止不当与宁川的沉默,他立刻松开并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只是依旧盯着宁川,状似邪魔的脸庞,有着不愿放下的执着。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邪灵,不过,我很确信的一点是,它们绝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人魔间,至少,几十万年前的太古时期,它们就应该出现过一次”宁川仔细回想了曾经在通天塔武学空间内那“缚灵锁身”阵中,看到的“她”的悲惨记忆,其中很多地方都很模糊,或许是因为当时“她”年幼的缘故,又或许是自己理解的错误,那些“外族人”,今日看来,应该不是“人”!
“不过第一次的场景我也只是有些不成熟的推断,而且应该也和大西洲无关,所以,我还是就近和你谈谈第二次的情形吧”
“在这外界,有一个名为万剑宗的宗派,也就是我现世的师门,其中有一尊传承自数万年前的剑碑,已生碑灵,而且踏入修行,不过现在却是虚弱不堪,致使他虚弱的是何种生灵,我一直没有想通,但今日所观之后,我才如梦方醒,那就是另一道邪灵!”
“剑碑、剑碑”那老者目光闪烁,口中喃喃自语,沉吟了好半晌之后,才抬头看向宁川道:“道兄说得,可是那灵剑宗的悟道剑碑?”
“的确是悟道剑碑,但不是灵剑宗,而是万剑宗。”宁川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老者在询问了万剑宗的大致方位后,才有些激动的说道:“错不了,错不了!那里就是数万年前,灵剑宗的所在”
然后老者有些黯淡的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灵剑宗当年执大西洲牛耳竟然也是陨落了,只是剑圣那老鬼运气好啊,好歹没断了传承…”
“道兄身上还有些熟悉的气息,好像是,通天台?”老者有些疑惑的说道。
宁川却是心头微微震动了一下,他身怀秘宝被发现倒是没什么,只是对方为何跟那剑碑之灵一样,能一语道出此宝的名号来,莫非其中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秘辛?
“不知这通天台到底还有何妙用?是否和这些邪灵有关?”宁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对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趁老朽现下灵台还算清明,便把知道的都告诉道兄吧。”那老者拉着宁川落地,盘坐下来,声音有些疲倦起来。
“怎么?你的神识不能一直清醒?”宁川对此道没有太大的研究,有些外行的问道。
“不错,严格来说,老朽早就该堕入轮回了,只是老朽惦念着这邪魔,不愿了此残躯,故以邪法将自己炼制成了这副模样,只待那孽畜突破封印之时,就会再度苏醒,不过今日一战,怕是睡下就再也醒不过来喽。或许过不了多久,老朽的神识就会模糊,灵魂之火也会随之彻底熄灭,就算不熄灭,这里也只会剩下一具彻底堕入魔道的尸魔,凭借老朽最后的执念,守护着这浩然宗的山门吧。”老者这一番悲痛的话语却是说得平静无比,显然早就料到了自己今日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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