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但是中蛊这么简单,还牵涉到其他的事,秦玥玺把刚听的个大概又跟洛璃洵讲述了一遍,对太子妃的事也没隐瞒。
一向冷静自持的洛璃洵眼中带怒,一巴掌拍在腿上,“景家这是要做什么?谋害太子等同造反,是疯了不成?太子妃现在何处?”那日见她,眼中情谊莫非演戏?连他都骗过去,可见心思之重。
其实洛璃洵还真误会人家了,人家正是因为情根深种,才惹这些麻烦事,所以女人的思维有时候是男人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的。
“这事据我看,该是和景家没太多关系,太子妃现在身上中了蛊,动不的,这同生蛊,两个人若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也活不长。”青锦知道内情,但不好明说。
“中蛊这事暂且不说,那敬王那边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和南蜀勾结上了?”洛璃洵感觉一下消化不完,实在是骇人听闻,比那陵南铁矿事态严重多了。
秦玥玺也低眉沉思,处处透着古怪,“三弟再有野心,也该知道引狼入室的道理,怎么会和南蜀人牵扯上,那陵南铁矿怕是更不单纯,陵南边陲,就靠着南蜀,难道他们早有预谋?”这铁矿,不是三弟用,而是南蜀在用,一个王爷若想造反,也不会选一个边陲之地起事,待发难皇城,未免错失时机。
“而且,被撞破后必然知道隐瞒不了,但是皇城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太不合常理了,若是被撞破还能泰然处之,除非是胸有成竹,但敬王在皇城有多少实力他们都知道,洛璃洵怎么想怎么不对。
“除非,已经走了,撂下这一摊子能一走了之,该是早已想好退路,三弟…这所做的一切分明都是为着南蜀,于他并无半点好处,这…阿洵,你速带人去敬王府,要快。”似乎相同了什么,但是太诡异了,不敢肯定,秦玥玺眸光波动,思绪过千。
好明锐的嗅觉,此人才智异于常人,这么快就想通了,哎!若是自己当年,也只能是个旗鼓相当,人生最难得是棋逢对手,青锦有些愉悦,又想起那日舆图下击掌相约,或许那日亦不遥远。
洛璃洵听他这么说,隐约也琢磨到点什么,迅速起身,“我先过去,外头殿下不必担心。”说完看向青锦,“殿下就拜托你了,他不能有事。”说完朝青锦郑重的行了一礼才转身离开。
好个无双公子,洛家果然是大元的肱骨之家,青锦看向秦玥玺,良臣遇明主,也是一大快事。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秦玥玺笑笑,他都能想到,她又岂会看不明白,能知道他中蛊急忙赶来,必是从下手的人口中得知。
青锦不否认,兴味的看像秦玥玺,“殿下不怪我不直言相告?阿洵过去,怕是晚了一步。”哪位南蜀皇子,猜的不错应该是那位志在南蜀大位的三皇子,有勇有谋,且擅长奇门遁甲,从那日看,武功也不差,但是和秦玥玺比还是逊色了些。
“是阿洵的名字好听一些?”秦玥玺突然这么一句,还带了几分失意。
青锦觉得,这斯怎的这么脱跳,让她有些跟不上,又听的那语气中几分委屈,怎跟个孩子似的,“阿玺,这样可好?”
阿玺,秦玥玺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般好听,笑不自觉的扬起,连着眼睛也染了笑,炫目夺人,“阿锦。”一声阿锦,唤的脆声悦耳,哪里还有平日半分矜贵之姿,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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