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是想着在入冬之前让他回去,本来就是没得商量的。
“你!”秦玥玺这下是真气了,这女人嚣张起来,还真是没法治,重了他心疼,轻了根本没用!
黎叔眼皮一番,看着屋顶,小姐,这不太好吧,用错招了,以柔克钢,这么强势的,男人的面子还是顾及顾及!
“我挺好的,放心!”青锦看他说不出,好心接话。
“我!……”秦玥玺噎着一口气,上下不得。
青锦见好就收,最近跟芽儿学了几招,正好用用,“阿玺,这离皇城也就几日路程,不比北地和皇城,千万万水相见不易……”
想着,又不太自在的清了下喉咙,“那个……若想我了,就捎信了……还有,那个……我会……总之你的心思我知道!”
这屋子怎么突然这么热?芽儿的这些招怎么怪怪的,听芽儿说的溜溜的,怎么自己这么难以启齿,莫非她还不如芽儿?
想当初,话本还是她领着芽儿看的!如今徒弟胖,师傅瘦,是什么个道理。
黎叔眼睛瞪的铜铃大,暗暗竖起拇指,小姐,好样的,开窍了,就是这样,女子就该柔一点,不过他觉得屋子有些热,还是出去凉快凉快……
毕竟年岁大了,听这些话不太合适。
黎叔真是知味,秦玥玺已经缓过神来,难得见阿锦这样,起了戏弄之心,谁让这女人刚才让他着实生气了一把。
洋装失意,小酒一口接一口,眼皮都不抬一下。
呃……不管用啊……如何是好?
哄人这种事简直比打个城池下来难多了,试探的抢了下酒杯,秦玥玺一把避开,捞了个空。
“这样吧,你回去,我再打个城送你。”上次弱水城,他好像挺开心的…!
……秦玥玺一口酒刚滑到喉间,呛的直咳。
回廊不远的金浩和白墨听着这边动静,起身就要去看,黎叔赶紧拦住,他们两去,小姐好不容易发挥异常,小心给搅黄了!
“让你别喝!”
青锦话没说完,秦玥玺一口又下去了,其实是为了刚才那口顺顺气,喝酒他从来当水的!
青锦的眉头却邹了起来,这是不行啊?这般难搞呢?沉了下心,“那两座,不能再多了。”再说就过于儿戏了。
秦玥玺见她一脸认真,突然浑身无力,觉得自己是自找罪受,不过,好歹她这也算在哄他吧,欲哭无泪约莫就是这种感觉。
“真要我回去?”这女人但是舍得,可他舍不得啊,可是,对她的了解,决定的事,少有更改。
青锦点头,要不她现在何须费这么大功夫,“等南蜀拿下,天下大定,就无需如此了!”她也可以回去了。
嗯,总算说了句靠边的话,回就回吧,既然她都替他决定了,也只有她,做的了他的主,认栽……
“那这两日,好生陪我。”总的化被动为主动,讨点便宜啊!
这没问题,本来也计划呆几日。
只是青锦这一点头,接下来的两日,秦玥玺极尽可能的发挥他粘人的功力,不管青锦到那,做什么都跟着,恨不得就寝、泡汤泉的时间都不放过。
弄的众人一个个面红耳赤,替陛下臊的,有您这样露骨的吗?吃个饭,一筷子一筷子的,只要青锦看了一眼的菜,立刻夹起送到碗里。
无论散步也好,过路也罢,随时跟上,明明天气大好,非的撑伞护着,人家陛下说了,挡风!
下个棋,明明要赢了,偷摸的把子换了,最后艰难的下输。
总之,大家有些看不下去了,谁能收走啊!
唯一还算淡定的,只有青锦,坦然受之,哄住了就好,他折腾两天。
这边的浓情蜜意,可南蜀这边却如置油锅,煎煮烹炸,滋味百态。
传言自传到和都,萧风赫又气又羞又害怕,他风华听到的反应,他羞自己的内心,他气那些传出谣言的人。
可是无论他如何害怕,风华都听到了,她想来知道打算,王庭布下的眼线也不是一个两个。
一个个消息,让她听后头疼欲裂,虽然上次阵法反噬之痛像是治好了,可每到月圆之夜,她就像被千刀万剐一样难受。
她知道,这是阵法之力的反噬,与南宫炔医术无关,平日能正常就算尽力了,可是头疼越发频繁了。
三百年前的闵玄天,闵诸侯的种种传言,还有两万亲兵和她的死因,本来早就埋入黄土,现在却一点点正被挖出来……
她知道,她知道是谁的手笔,这是要毁南蜀王室基业,名声,让南蜀百姓官员对王室左右而言,不再信任。
釜底抽薪,她果然是要报复,还有朝中官员的一些事,明明只有她知道,是她牵制朝堂的把柄,现在也被散出去,那还有用吗?没了,一点用都没了,他们会认为是她泄露的。
只会恨她……如何还会受制为她,朝局要乱了。
还有阿弟,阿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她的头好疼,好疼!
“公主,我去叫御医,你忍着点!”眉儿吓的面色铁青,赚钱,慌乱的往门口喊,“传御医……”
尖锐的声音惊了院外来回踱步不敢进院的萧风赫,他不敢面对阿姐,亦无颜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