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的不对劲了。
“据说,只要是钱小姐的要求,钱大人没有不答应的,这小姐喜欢面纱装扮,奴才这有画像,请公主过目。”有银子,有权势,想要买通个下人还是容易的。
风华接过画像看了看,并没什么特别的,顶多也就是清秀,一双眼睛生的到是漂亮。
“不用管她,盯着钱有银和他的生意,都摸清楚了再说。”到时候找个什么理由,想要对付一个商官,有的是办法,生意大些也好,到时候可以为国库多装点。
对这种哗众取宠的娇小姐,花精力就是浪费时间。
卓然当然知道风华的意思,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公主气色好了许多。”前几次月圆夜后,公主几乎虚脱了。
是吗?风华摸了摸脸颊,看来还是药有用“这是一份名单,里面的人,无论现在做什么,都给我查翔实了,尤其是这次他们对那些传言的反应。”
卓然默默看了一下,心中暗惊,这里面几乎都是百年世家,百年世家要查的小心一些,毕竟几百年的家底。
“媚儿,打听到王后为何去给那钱家小姐送赏吗?”这还是王后第一次用这个身份送出赏去,这钱小姐是有什么让她惦记上了?
这个王后,总之是个不省心的。
“回公主,是月家大公子到宫中求的王后,好像是月家公子跟钱小姐有些恩情。”
风华不喜欢这种人云亦云的答案,面色沉了沉,“去查清楚,到底是什么恩情,需要王后亲自去谢。”
“媚儿听说……”媚儿没有把握,不知道该不该说。
“吞吞吐吐,说。”风华冷厉的凤眸扫了她一眼。
媚儿心中一噔,知道这是公主不快,“媚儿听王后宫中的宫人说,王后当时打趣月公子,问他是不是看上钱小组了。”
男未婚,女未嫁,这也是有可能的,否则,一点小恩小惠的,根本无需劳动王后出手赏赐,这分明是抬举了。
“这月公子种病在身,还有此雅兴,也是少见,王后那边盯紧点,烈家最近如何了?”风华觉得,王城的水有些深了。
这里是王城,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该脱离掌控。
“烈老将军甚少外出,不过,门前也比较冷清,昨日排人送礼去应该也是个客气得意起,钱家确实有送过去请柬。”卓然觉得这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如今烈家可不如从前了。
看来不光给她送请柬,怕是王城上下,都送了个遍吧,果然是千金大小姐,任性无脑子。
“好了,你们出去吧,本宫歇息一会,前方战报过来没?”也不知阿弟和西北情况如何了。
“公主,累一天了,您歇会,消息还要几日,更夕前怎么也到了。”媚儿扶着风华到榻椅边坐下。
“我眯会,你去通知苍陆和纪念忠,让两位老臣入宫议事。”
“是,公主。”卓然负责外面的事,媚儿负责宫里的事,两人倒也有些默契。
话说,为荣誉而去的暖春一路沿着西城门出去,想要将那对突然出城避难的父子给带回来,可是追了半天,才觉得不对劲。
“堂主,为何不追了?”后面的三个苦瓜脸被嫌了一路,早就不知道面子掉到哪里去了。
确实够丢人的,无力反驳啊,怎么看着文质彬彬的事书生心眼比树叶还多。
“不对,又被骗了,回去。”暖春义马鞭甩到空中,恼怒之声已经有些要崩了。
该死的混蛋,又被耍了,刚想了一路,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欲盖弥彰,调虎离山,人家根本没出城,或者说出城也只是晃悠了一圈,目的就是试探她!
试探她是不是另有所图,而自己偏偏子步步被牵着鼻子走。
常年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儿个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面子是没了,里子总要有的,可当她一路狂奔回来,站在钟家门口时,感觉之前的都不算什么,此刻才是满心的是受伤。
能解释下现在什么情况吗?
屋内唯一的一张小桌前,两个凳子,终老汉坐一个,青锦做一个,两人正在悠闲的对弈,而两人旁边站着的,一个钟老汉的儿子,一个黎叔。
黎叔有些不忍心的看了暖春一眼,小丫头,不是你太弱,实在是小姐太强悍,不要太受伤,小姐就是这两天无趣了些,看暖春和这姓钟的后生斗智斗勇,想凑个热闹。
所以暖春出城没多久,青锦就带着黎叔悠哉悠哉的找到了一个破旧小木屋,将人请了回来。
钟勉励瞟了暖春一眼,就说不是个普通丫头,爹年岁大了,老眼昏花,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以为天衣无缝,结果黄雀扑蝉螳螂在后,刚在小木屋落脚,就听螳螂……不对,这位下棋的小姐说,冬日太冷,还是家中暖和。
哎!这里分明比小木屋还冷啊……风凉话说起来真轻快啊,骗过了黄雀,到底没躲过螳螂,不如人,认栽。
“回来了,外头冷,进来!不错,比想的早些。”青锦落子,示意钟老汉可以走一步了。
“原来真是小姐家丫头,可真不错。”老人家完全置身事外,不知所以。
比想象的早……暖春的内心瞬间碎裂成沙,幽幽的看向钟勉励,丫的,都是这个混蛋,里子面子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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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种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