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卖?你们以为这是给你们选择的机会不成?要么接受她的庇护,要么,就被那些人瓜分地契之后,来月王朝无处容身。这就是你我的宿命。不要将人家的善良,当做是你们得寸进尺的本钱!”灵溪的话一落,众人都瑟缩了一下。
如今,外面的形式着实是有些吓人。没有谁愿意被剥夺活下去的机会。既然有人愿意庇护他们,他们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见这些人不敢在说什么,灵溪冷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住所。
另一边。慕容月和杏儿,是被小白送出来的。在上马车时,小白对着慕容月行了个大礼:“多谢王妃今日的恩情。”
“你不必如此,我不过是做了对自己有利益的事而已。”慕容月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命令车夫驱车离开。此时,太阳已经偏西,慕容月的一整日,都逗留在了这城南中。
“小姐,她们利用您,您怎么还要帮她们啊。”杏儿回来路上听了慕容月的说法后,心中愤然。
慕容月却是丝毫都不以为然:“她们利用我,可我一样也得了好处。只要他们不过了我的底线,就什么都好。”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慕容月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半倚在窗边,闭目养神去了。
周围偶尔也有路过城南的马车行驶而过,慕容月一路上,都没有再遇见什么事,安全的到了王府。只不过,回到王府的时候,管家正在门口等候。
脸色十分难看。
见慕容月回来,冷声道:“王妃,王爷在正厅等您。”
“嗯。”慕容月点了点头。她今天打了张之礼,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至于管家那副冷漠的样子?慕容月直接懒得去看。他与她之间没有任何冲突。
而且,他也就只能冷着脸了,除此之外,还敢做什么?
慕容月被带到了厅堂中。
此时,凤漓坐在主位上,比女子都精致的面容上,不带一丝笑意。冷冷的望着地上躺着的男子,还有跪在一旁哭声震天的女人,以及那位悲戚的兵部侍郎。
不错,张之礼是兵部侍郎之子,而正哭着的,则是慕容夫人了。
“王爷,王妃与我慕容家断绝关系,我同意了。她要我们赔偿,我也同意了。可是……还请王爷告诉臣,为何臣妻的侄子,会被打成这样?臣妻这个侄子,可是兵部侍郎的子嗣,是朝中大臣的骨血,王妃这般,岂不是将我来月王朝的臣子,不放在眼中?还请王爷,务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不然的话,臣今日,必定要去圣上面前讨个说法!”
说话的,是坐在客座上的左丞相。他义愤填膺的说这话,心里却是已经激动到了极致。那个蠢货,竟然敢动张之礼,也不看看,那张家都是什么人!
既然她不想活了,那正好,也给惜儿除去一个碍眼的货色。让慕容家少一个敌人!
凤漓冷漠的听着他的话,也不看他,也不说话,目光落在了门口。只见到一个红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那张五官平平的面容上,一双藏着无数风情的眸子,正对上了他的眼。
然后,凤漓就听见女子道:“不知道丞相想要一个什么交代?”
慕容月的声音不大,只是在这里,却显得十分突兀。众人看向慕容月,那正哭着的慕容夫人一见慕容月,顿时跳了起来,指着她道:“慕容月,你好生残忍!你恨慕容家,恨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将我这侄子打成这样?如此野蛮凶残,你也配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