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疏离倾城的。现在,我想听二哥说倾城的事情,特别的想听,也特别的想知道那段过往究竟是什么样的。我知道,有一段尘封的记忆,你知道,父皇母后也知道,只是,只有我不知道,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样,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也很难受。我不喜欢身边亲近的人有事情瞒着我,所以我想听二哥口中的实话,想听那段尘封的记忆。”
徐子谦知道子衿是真的想知道,若是不满足子衿的好奇心的话,怕是他也会不得安生的。那些事情,瞒了子衿那么久,现在也应该说出来了,应该好好的说给子衿听了。究竟是怎么处理的,也就看子衿是怎么想的了。
“子衿,既然如此,那我便说了,也不再各种推脱了。我、父皇母后瞒着你,都有我们的苦衷的,有些事情,太现实了,现实到让人窒息,会让人根本没办法承受的,就好比倾城的事情一样,考上去像是已经平息了,再没有什么了,可是实际上早就已经在倾城的心中扎根了,她一直都记得,不曾忘记,而我也一直记得,根本忘不了。”
徐子衿的确是这么想的,她知道倾城的娘亲和母后的关系是实打实的不错的,两人的关系究竟好到了什么地步,那还真的是不好说的。倾城的娘亲樱歌去世之后,倾城作为樱歌唯一的女儿,樱歌必定会把倾城托付给她的娘亲,其中的各种原因,不一一做解释也该知道的。
弦听的母后和她母后、倾城母后的关系是当时的铁三角,弦听母后没有及时赶到,随后的事情慢慢的让活着的人断了关系,徐子衿根本不相信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巧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当时的铁三角,究竟是历经了什么,才会让三人帮因为樱歌的去世而分崩离析,随后连樱歌留下的女儿都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
若是跟徐子衿说,仅仅只是因为一些当初的误会,才造就了如今的局面,她根本就不相信。她自己都觉得这是在扯,太奇怪了,也太匪夷所思了,让人根本没办法相信,也没办法觉得那是真的。
二哥知道的,估计也只是表面,只是一些其中的小事,真正的大事,估计一时之间也不可能知道的。母后心里的遗憾,弦听母后的怨恨,倾城的隐忍,太多的事情凑在一起,拼出来的故事,根本就不能叫做巧合。太奇怪了,让人难以置信。
“子衿,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觉得特别的奇怪,也有很多的疑问,但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其实也并不是很多。很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甚至连怎么进去这个局的都不知道,所以知道的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就对了。子衿,有的是事情不能太绝对,一直都是如此的。哪里有那么绝对的,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别太觉得自己的直觉一定是对的,眼光要放长远一些。”
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二哥的话,徐子衿还真的以为他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这简直就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徐子谦说的,的确也都是她所认为的,也真的是奇怪了,怎么之前没发现二哥竟是这么的神算?现在发现,似乎也不算是很晚,想想也还好。
“二哥,我知道的,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要多加的观察。我也的确是实实在在的观察过倾城,想更加的了解她,从新你知道她的很多事情,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因为倾城那丫头把自己逼的太紧了,只愿意一个人去承受,根本就不允许第二个人介入。如果不是如此的话,也不至于成了这个样子。”
徐子衿低垂着头,她是实打实的没招了。说实话,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碰到像倾城那样倔强的人,倔强起来的时候,真的是无论说什么,她也是不会多谈什么的。要不是知道倾城就是这个性子,有时候啊,徐子衿还真的是很想撬开倾城的嘴,让她老实交代,别一个人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出病来。
“子衿,你也别怪倾城,她的苦衷啊,我知道,可是也没办法为她做些什么。在倾城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把自己当成皇室的外人的,哪怕是她有公主的头衔,也还是在自卑,她一直把自己关在了角落,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由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像是格格不入的。再加上,正好心里出了很大的问题的时候,母后让倾城去寺庙静养了,她不性格大变都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