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只听常遇爵对着门口满是怒意的命令一声,“进来!”
我想刚刚敲门的那个人一定是要吓死了。
果不其然,我听到那男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常...常总,外面有一个自称是白小姐母亲的人嚷着要见您,您看......”
半晌没听见常遇爵没说话,我想那男人恨不得找个地方钻出去,也不愿受这煎熬。
“让她进来!”
常遇爵让那个自称是白夭夭母亲的女人进来还是让我很意外的,毕竟常遇爵曾经当着我的面说过,他相信白夭夭。
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渐渐的,一个念头在我心中萌芽。
我害怕常遇爵会再进来,急忙穿上衣服,正好衣衫穿的整整齐齐拉开了门。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道,“去坐对面。”
此刻我并不想走,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留下来,正巧他下了命令,我全然忘了刚才的痛楚,揣着小心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挨沙发,下身就传来一阵痛楚,疼的我龇牙咧嘴,却只能抿嘴强忍着。
“常总,她来了。”秘书这次只站在门口,报道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进门的人依旧是上次去家的那个女人,只是这次看着老了许多,额间有了皱纹,白头发也清晰可见。
她一进门便有些激动,特别是看见我之后。
她颤颤巍巍的走向常遇爵,在距离常遇爵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停下了脚步。
“常...常总,我真的是白夭夭的母亲,上次您不信我,这次我拿了证据,您看,您看......”说着,她低头从身侧的小包里翻找着什么。
我的眼神停留在她的包上,我很好奇她即将会拿出来什么。
是一张白纸,不,是照片。
她颤抖着双手向前挪蹭两步,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又退回了原地。
“常...常总,这是白夭夭小时候的照片,您看,她大腿内侧有一颗黑痣,那是她再怎么装都装不掉的啊!”
她说着哭了起来,左一把右一把的抹着眼泪儿,而我着实看不过去,从身边的纸巾上抽了两张,给她送了过去。
“别哭了,常总深明大义会查明真相的,你一把年纪了,哭坏身体可不好了。”
常遇爵瞪了我两眼,似乎在怪我的多管闲事。
我无视她的责怪,安慰白母两声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看戏。
常遇爵拿着那张照片举在眼前,看的极为认真。
“常总啊,白夭夭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她很早就出来在社会上闯荡,和我们断绝联系,也不赡养我们,他爸去年因为车祸走了,我无依无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好不容易从电视上认出了她,结果她缺不认我这个娘了,我苦啊,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没想到还是个孽种啊......”
白母哭的泣不成声,干脆坐在地上,一边拍地板,一边哭诉。
常遇爵紧锁了眉头,几分钟后,拿着那张照片丢给了白母,冷若冰霜的脸上让我误以为他要带着白母去和白夭夭对峙。
结果,还是我太天真,亦或者是,常遇爵太相信白夭夭,以至于不再相信污蔑她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包括白母。
“骗子。”
我不服气的走到白母身边,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两眼,不过照片上的女孩倒真的和白夭夭有几分相似,和姜心更有几分。
“老妇人,您的心情我们很了解,但是认女儿这种事情并不是一张照片就能草草了事的,您先回去等,等我们常总查明了自然会跟你联系的。”
我搀扶起老妇人,将她交给助理,便关上了门。
常遇爵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我安安生生的坐回沙发上,盯着他,“常遇爵,原来你也有被红颜祸水蒙蔽了眼睛的时候,回去好好查查吧,看看你那个小情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离婚协议你抽时间签了吧,还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