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护工一前一后的进了病房,白母正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连我走到她身后都感知不到。
我叫了一声:“白阿姨?”
她猛地回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你...你不是走了吗?”
我婉转一笑,“是走了,但是您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所以我给您请了个护工,在您住院期间,您就暂且由护工来照顾吧。”
说着,护工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夫人好,我叫小刘,您以后的生活起居就有我来负责。”
只见白母忽然坐的端庄,一副贵妇人的架子,摆了摆手,“去给我倒杯水先!要加蜜,蜜要枣花蜜。”
“是,夫人!”护工从我身边走过时,开心的笑了笑,便出了门。
白母坐在床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什么,我做到她身侧,离得有一些距离,但还是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味道,我有点不适的捂住鼻子,“白阿姨,有时间我带夭夭来看您啊!您在医院住着好好治伤,等你好了就让夭夭给你安排住宿。”
她侧头看着我,眉开眼笑,那眼神里含着别的一些东西,我看不懂,但是感受到了一丝丝贪婪的气息,果然,她一把握住我的手,讨好般的说道,“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钱,或者你直接把白夭夭那个小妮子的手机号给我,我直接给她要,我身上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我犹豫半天,思考着要不要给白母,毕竟涉及到白夭夭的事,万一......
想到这,我把卡放在了床边,“给你也可以,你不用还,但是你要和我讲一讲你和白夭夭以前的故事,毕竟我太好奇你们以前了,而且看你的模样,绝对不是普通世家的女人。”
白母撩起耳边的丝发别在耳后,那眉目间是风情万种,足以看出以前是多精致的一个女人,只是老了这般狼狈。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手边的那张卡,不离半分,几次想先拿走卡,都被我打了回去,她看着那张卡只能干着急。
“哎呀,真是的,我不就跟你要点钱,你至于嘛,白夭夭小时候的故事你也听?”
我点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说:“听,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她缓缓站起身,两手交叉放在身前,“白夭夭啊,她就是从小叛逆,然后跟我吵了一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白夭夭手机号我没有,钱不给,你想给谁要给谁要!只是我劝你,下次去闹的时候有点眼识,常遇爵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也不算是像你见过那般好说话的!”
我一甩胳膊,更准备离开,只感觉胳膊一沉,我又被她拉回了病床上,“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她甩着胳膊,像个被迫妥协的怨妇,瞟我一眼,晃荡脑袋的样子,真的是原形毕露。
“说吧!回答的不满意,你知道结果的,我的钱并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说给你就给你的。”我随时保持着要离开的样子,而她偷偷拽着我的衣角。
她微微仰着下巴,腰板儿绷直,翘着兰花指,富贵人家的姿态,光是这一动作就完全可以确定,白夭夭以前的家庭很不简单。
“我们以前确实是个大家,只不过不是在这个小城里,我们那里呀,比这里要大千倍百倍,我们家住的房子都要比上次那个常总的别墅豪华,我们......”
我彻底听不下去,甩开她的手,从包里掏出几张票拍在床边,离去。
这白母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和她的女儿一样,怕也不是什么好搞的女人。
我气乎乎的靠在门口,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头绪的乱闯。
“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闺女,和白夭夭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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