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要!
我的内心是挣扎的,崩溃的,如果他真的抱起了白夭夭,我相信,我和他真的是走到了尽头。
“常遇爵。”我很严肃的喊他,他蹲在白夭夭身边,看着我的眼神明显一顿,我还是问出了我心里所想的问题,“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她?”
我口中的她指的是白夭夭。
常遇爵静默一瞬,忘了撩起拖在地上的衣角,有风吹过,他的衣角轻轻晃动。
我和他四目相对,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一般,他看着我,良久才回答,“这个答案,你心里有吗?”
我要抓狂了,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真想一拳捣在他的脑袋上,看看他的脑海里是不是全是浆糊。
我依旧在等着他的答案,眼看他修长的手指要碰触到白夭夭的衣角时,我咬破了嘴唇,痛呼一声,捂住了嘴唇,尽管如此,鲜红的血还是顺着手背往下流,沁入衣衫。
他忽然笑了,站起身大跨步从白夭夭身上跨到我面前,将我拥入怀中,“傻不傻?想测试我也想点高妙的招,比如,我们再回爱尔兰的莫赫悬崖,你看看你跳下去了,我会不会跟着你一起。”
泪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为什么你非要让我经历濒临绝望然而再将我拉回来,就像在莫赫悬崖上,折磨我。”
我捶打着他的肩膀,责怪他,心砰砰的跳,说不出是惊险过后的欣喜,还是这次我赌赢了。
白夭夭在地上装昏倒,是管家找了四个大汉把她抬出去的,我问常遇爵要不要跟着一起去,他点了点头,说,“要!”
“要?那你就去吧。”我故作失望走到画板前又坐了回去。
没几秒,他高大的身影倒映在我的画板上,正好与纸的尺寸融合,一时兴起,我决定好好拿起笔画一个他。
“遇爵,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他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吐着热气,惹得心里直痒,“要我帮忙可是有利息的。”
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放在心口,偏头对上他的眼睛,“利息多少?”
他笑,眼里满是算计后的喜悦,“坐上来自己动!”
我瞬间感觉从耳朵到脖间都是红的,我羞涩的低下头,却被他从后勾住下巴让我仰起头与他的唇纠缠悱恻。
我一直以为常遇爵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旦有了反应就会不顾一切的解决了再说,但是这一次他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他坐在床边为我整理好散乱的衣衫,为我系好扣子,眼里是隐忍的欲望。
“你确定要不解决完就站那么就让我画吗?我画的可是很慢的。”我同上午一样跨坐在他的腰间,他为我裹了一层又一层,生怕我冻着。
“你开心就好,反正午夜很漫长,实在不行那就一辈子不下床?我挣得钱已经够我们花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
说罢他做事要把口子再次解开,我连忙裹住外套,使劲摇头,“不,不,生活那么美好,我还不想和你当连体婴儿,我还想看看外面美妙的世界,看看电影,喝喝下午茶,啥的。”
我几乎是乱晃而逃,怕是再晚一步就要被他抓去当连体人儿了。
他一丝不挂的站在我身后,连个内裤都不穿,他知道我要画什么,自己调整好位置,“行了,你画吧。”
一个一米八几将近一米九的男人通过光线把影子映在纸上,那姿势说不难受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