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爵舔着我的唇,汲取着我最后一份芳馨,“阿妍,你是常夫人,不是姜小姐,如果以后他再让那样称呼你,你就告诉他你是常夫人!”
我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遇爵,你和你父亲之间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他撩开我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又补充了一句,“他不是我父亲,他只是常氏集团的上任董事长,我的前辈而已。”
我哑口无言,常遇爵对常楠淇的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能挽回的余地吗?
他抱着我翻了个个,我靠在他的臂弯,嗅着他欢爱过后的体香,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养神。
许久,我听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几秒鼻尖缭绕着烟草的味道,不知情的我吸了一口,顿时捂着鼻子咳嗽起来。
常遇爵掐断烟头放在床头边,为我倒了杯温水递给我,“喝点水,会好一点。”
咳嗽的肺里生疼,软弱无力的撑起身子,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又还给他,躺回了枕头上,睁开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常遇爵神色自若,身上的绯红也褪去了不少,手里捏着掐断的半支烟走到床边,打开窗子,重新点着,向窗外吐着烟圈。
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堵堵的,我拉起被子遮到脖子下的位置,正好挡住了春光,“我在常绍阳那里的时候见过常楠淇。”
“我知道。”他淡定自若的抽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个个小烟圈飘向窗外。
我吃惊,“你怎么知道?”
他回头看我一眼,“他一直都在那个城市。”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回我会在那里碰见他。
“你知道他在那个城市,那你还带我去那里?你不是不想见他吗?那为什么还要去?不怕在街上碰到吗?”
他依旧看着窗外,“碰到就碰到吧,反正我本来就是去找他的,就算他不找我,我也会找他的。”
我纳闷了,“你找他?讨厌还专门去找他?”
他笑笑,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弹出了窗外,关上窗子,去洗漱间刷了刷牙才重新走出来,钻进了被窝,“找他和讨厌扯不上关系,没事不会找他,讨厌只是讨厌他整个人做过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情?是新闻上报道的那些事情吗?
“那你和常绍阳那几天把我丢家里出去做事除了捞螃蟹打鱼就是去找他了吗?”
他点了点头,“嗯,那天他就在海上打渔,我们去找他。”
“去找他做什么?”
这是我最不明白的问题,两个已经成这种水火不容的关系的人,又有什么事情可以谈,或者是能谈的很融洽的。
他伸开胳膊,把我圈了起来,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我不想让他回来这里。”
“你一早就知道他要回来了?”
常遇爵消息最灵敏,我以为是他在常楠淇身边派了卧底,可当他继续说的时候,我才想起,血缘这种东西,天生就是一种很奇妙的事情。
“嗯,很早就知道了,从他离开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只不过那几天刚接到消息而已,该到的总是会到的。”
他的声音很轻,磁性带着些沙哑,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平躺好,“他回来,是不是会对你有什么伤害。”
“伤害?”他反问道,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个问句,又自顾自的回答,“没什么伤害,影响还是有一点的,但是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跳墙小丑,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他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与郝家抗衡到底的常楠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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