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它,不能有闪失。
莱斯起身去送明朗,小奶狗也放在了地上,他跑来跑去,停在我脚边蹭了蹭,娇滴滴嗯哼一声,身子一倒,躺在脚面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和尚了眼睛。
悠扬的琴声回荡在大厅,桌上摆放的小雏菊挂着水珠,开的正艳,经历过轰轰烈烈,再安静下来,心里像爬了小蚂蚁,又痒又难过。
不自觉中皱起眉头,揉着发麻的眉心,不由自主谈了声息,“哎。”
“叹什么气啊,还年轻,就这样服输可不行!”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不行就自己发展业务,给别人干活肚子里撑都要撑饱了。”
我闷闷的不吭声,心里暗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小奶狗非得当众舔我的胸!
可能他察觉到我的小情绪,不声不响提起小奶狗的脖子直接扔到了我的怀里,当然仍并不是真的扔,怀里突然一沉,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坐直身子,等着眼睛看那小奶狗在我身上乱爬,眼看着又要袭胸了来!
“你看他多喜欢你,他主人还蛮喜欢它的,但是它现在只有你了。”莱斯越说越带了语气,顺带摊摊手,看小狗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小奶狗或许听懂了莱斯的话,不再乱动,知道自己的主人不要自己了,还有些伤心的趋势,“嘤!嘤!”两声,的报告我看它时,眼眶里竟然翻起了朵朵晶莹的泪花。
我皱了下眉头,实在不忍看它这样,像抱小孩一样,抱在了怀里,尽可能温柔的抚顺它的毛发,它撒娇样的在我臂弯蹭蹭,伸出舌头舔了两下,便合上眼睛,没了声响。
看着它我在想,是不是一个人活得很容易满足,要求不要那么高就不会那么累,尽管伤心,也是过眼云烟,痛过就不会再想了。
夜色渐渐凉沉,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带了口罩在人群中穿梭,莱斯好像不怕别人认出自己,在我耳边又说又笑,还时不时从我怀里抢过小狗举在空中转两圈,看小奶狗吓得缩起身子,又把它扔回了我的怀里。
“阿妍,给他起个名字吧。总不能一直叫小奶狗吧,有点儿不好听。”他凑到我耳边,伸着食指在小奶狗的肚子上点了两下,小奶狗一翻滚,盖住了自己的肚子。
小奶狗的动作太萌,而我对萌物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刚刚在餐厅对它的粗鲁纯属意外,现在心情好了,抱着它简直喜欢的不得了,逗了它两下,它倒主动露出肚皮让我摸,见此,莱斯心里不平衡的开始吃醋,“小东西,你也能看出来抱着你的是个大美女啊!”
可惜小狗不会说话,要是会说话的话能气着莱斯一顿,我嘿嘿一笑,抖抖胳膊,打趣道,“你叫小奶狗不行吗?喜不喜欢,多好听!”
莱斯立马接话,“不好听,不好听,你没听过吗?现在年轻人有的把小奶狗这个词叫的不堪入耳。”他满眼嫌弃,瞥了一眼,接着说:“万一哪天把它给整丢了,在大街上找它的时候满大街喊小奶狗,我怕我会上头条,被按在地上围攻了也不是没可能!”
听他这么说,直接甩给他两个白眼,看他坏笑又窃喜的样子,只想表现出我不惹你他的样子,丢他一个人在原地嗤笑,低下头抱起小奶狗就往前走,自言自语,“男人的脑子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
或许都是这么污吧?常遇爵也是这样,生气开心都是把握推倒床上啪啪一顿,表现自己的情感,想想过去,自己也是可笑,和发泄的工具有什么两样呢!
想到过去,鼻子不由得开始发酸,胸口闷闷的,像压了石头,沉重的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