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看她实在是快要坚持不住了,轻叹口气,弯腰将她拦腰抱起,两步跨过去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拿过一旁的小毛巾给她擦汗。
却发现她疼得连唇都在颤抖……
她却非要在自己的面前假装坚强,冷言拒绝他的靠近……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以前对她的所作所为……
池墨呼吸有些酸涩,眼底有些发烫,急忙拿着小毛巾去打热水,在回来的时候,眼底一片温柔的看着她:“你出汗了,我来帮你擦一擦。”
长歌却看也不看他,伸手推开他的手,阻止他给自己擦汗的动作,只看着窗口处淡淡的说一句:“你走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就当是为我好,我们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
这句话像尖刀一样狠狠的扎在他心里,温热的毛巾在他手中滴着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像极了那透明的眼泪。
他深吸一口气,僵硬的牵动唇角,笑:“散?不可能的!”
长歌听他这么说,缓缓转过眼,眼底一片红,带着些愤然:“你别耍无赖!”
他却突然一笑,将小毛巾拧干水,颇有些霸道强势的将那毛巾擦在她的脸上,遮住她那一双眼,片刻后光明重现,他却说:“我就是无耻!就是无赖!就是卑鄙!就是下流!”
“可从一开始就是你先骗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瞒着你得病的事实,我又何至于误会你和杨文翰一次又一次?”
“你好好的想一想,若是你是我,看到自己的家里,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你会怎么样?会不会气的想要杀人?”他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止,擦完脸给她擦脖子,擦手臂,将毛巾扔在了水盆里,这才坐在旁边,强势拉住她的手,声音哑然,却带着不容人置疑的坚定:“我说过你是我的,这辈子也别想逃!从你上
我床的那一刻起,你便是我的人了,你骂我无耻也好,强盗也罢,想从我身边离开,你做梦也不行!”
长歌看着他一副样子,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是哑口无言,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从一开始便是自己刻意的误导他,迷惑他,让他对自己的行为和一切都有了误解,才导致后面他疯了一样的行为。
说到底,事情变成这副模样,和谁都脱不了关系,可是这一刻看着他的眼,她真的分不清那浓烈的让人无法忽视的情感,到底是愧疚……还是爱?
中午的时候,杨文翰带着一个饭盒过来,看着池墨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长歌正闭着眼睡,他微微一挑眉,觉得这两人颇为怪异。
咽下口中的食物,他来到床边坐下,轻轻地拍一拍长歌的手臂问:“今天起来上厕所了,对吧?有没有头晕?”
长歌睁开眼,看着是他,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的确有些头晕。”
“恩,头晕是正常现象,毕竟你失血那么多,不晕才是奇怪。”
他说着,快速的将饭盒里的饭菜吃完,才擦擦嘴巴,洗了手回来带上手套,来给长歌看伤口。
似乎是因为现在天气热了,她又起床上了两次厕所,因为疼痛而出的冷汗比较多,伤口上的纱布已经将伤口捂得有些发白。
杨文翰不禁皱眉,开始给长歌换药换纱布,处理完以后,看着坐在一旁盯着长歌看个不停的池墨:“你去打温水,来给她身体上的汗气擦一擦,然后再换套衣服。”
让他给自己擦身换衣服?长歌闻言立马阻止:“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