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爷的院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若丢了什么东西或者打碎了什么东西,你们赔得起吗?”司书的官话虽然说的不太标准,可说出来别人也能大致听得懂了。
果然,余婆子被司书推得退后两步,再听了这话气得脸都白了,指着司书骂道:“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来人,把她拖下去掌嘴二十。”
在场的人谁都没动,非但如此,阿金还上前一步把司书拉了过来,文安文福两个站到了他们身边。
“余婆婆,你也别恼,她是我身边的二等丫鬟,我们谢家就是这样的规矩,不经过主人的传唤,外人是不可以进主人的屋子,这点你问方姨娘就清楚了,方姨娘说了,我们谢家的好些规矩就是我母亲参照顾家定的,余婆婆想必也清楚这一点,不说别的,就我奶娘的身份,不经传唤,能随便出入老夫人的内院吗?”谢涵见小小的司书都敢为她抱不平,她这个做主子的自然不能让她寒了心。
“那能一样,我们国公府是什么人家,你这是什么人家?”余婆婆掰扯不过谢涵,索性以大欺小了。
“余婆婆,你老人家要这么讲的话我都不爱听了,是,我们主子家是比不上国公府,可才刚我们主子也说了,各家有各家的规矩,你们现在站的是我们主子家的地盘,就得守我们主子家的规矩,这点道理还不懂,白活了这么大的年岁!”司琴见司书都敢动手了,她还怕什么?
司琪见这半天就她一个人没有帮上忙,有点着急了,眼睛转了一圈,快速走到门口掀起了门帘,正好一把抓住了那个躲在门帘后偷看的闫婆子。
“哪里来的腌臜婆子,也敢躲在这里偷看主家的事情,敢情这就是你们国公府的规矩?”司琪一脸不屑地上下打量下闫婆子。
“你,你们,反了,反了,一个个全都反了。。。”余婆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她做了老夫人房里的管事之后受的最大耻辱,偏还是在几个孩子面前,要知道整个国公府现在上上下下谁见到她不得尊称她一声“余妈妈”或“余婆婆”?
“方姨娘,赵妈妈,把人都带下去安置了,今儿腊八,别耽误了我一会去大明寺祭拜的时辰。”谢涵打断了余婆子的话。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她还得清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方姨娘和赵妈妈见此,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然后上前连劝带拉地把这两位婆子拉了出去,那个闫婆子见史嬷嬷和余婆子都顾不上她,也不敢妄动,只好红着脸站在那。
谢涵更不想看到那张脸,示意司琪把她撵出去了,随后,她进了父亲的卧房,再次爬到了这张拔步床上。
今天的事情极大地刺激到了她,不仅仅是余婆子和那个史嬷嬷的到来,更重要的是这个闫婆子。
虽说上一世她只是一个帮凶,可这一世她既然落到了谢涵的手里,谢涵绝对不想放过她,更别说,她这一次肯定又是来作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