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着何青何悠去瘦西湖转了一圈,回家连口水都没喝上又直奔这里了,守在产房外担惊受怕了半个多时辰又发落起那几个人,到现在才刚放松下来。
虽然饿,谢涵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个汤圆便让阿娇帮她找了个床铺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谢涵起来时余婆子和史婆子两个正坐在堂屋里垂泪,见到谢涵,忙站了起来。
“小姐,让闫女医进门吧,给她口热汤喝,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大冬天的跪了一夜,真要有点什么,那可就真成了小姐的罪过,千不好万不好的,她也是老夫人打发来的,是来给你调理身子的。”余婆子说道。
“可不是这话,要说错,错在她昨儿不该多嘴说白姨娘的气色不好,这也是她做女医的习惯,见不得人不好,看谁不舒服都想帮一下,原本是积德行善的好事,谁知搞成这样。”史婆子说道。
谢涵听了想了想,就算是死,也绝不能让这婆子死在这边,于是,便命李福把她拎了进来,彼时这个闫婆子已经开始发热了,睁开眼睛看了谢涵一眼,眼睛里满是祈求,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赵妈妈,解开她的绳索,喂她点热汤。”谢涵吩咐道。
一碗热汤灌下去,闫女医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
“求小姐开恩,给她找个郎中瞧瞧吧。”余婆子又提了一个要求。
谢涵没回答她,而是看向了闫女医,“闫女医,我问你,何谓医者?”
“医者,医者就是为病患解除病痛,就是治病救人。”闫女医半睁着眼睛,断断续续说道。
她不懂谢涵为什么要这么问,所以尽量谨慎些,别给谢涵抓到把柄。
“好一个治病救人,希望你以后记住这句话,多做善事,少做恶事,不然的话,下次只怕未必有这么好运了。”
说完,谢涵命赵妈妈扶着她上了马车,命余婆子和史婆子回府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
“小姐,老奴不能回京城,老奴是老夫人打发来给你做教养嬷嬷的,不能走。”史婆子昨儿还以为谢涵是盛怒之下的气话,没想到谢涵是来真的。
“就是啊,小姐,老奴也不能走,老奴是老夫人派来替小姐掌管内院的,小姐都没走,老奴怎么可以走?”余婆子也说道。
“两位婆婆,你们不走也行,今儿回城后你们也像闫女医似的在外面跪上一个晚上,我就饶了你们两个。”谢涵拿定了主意要撵人,自然不肯心软。
“凭什么呀?我们两个也没有犯错呀。”余婆子喊了起来。
“凭什么?凭我的弟弟差点被你们害死,凭我们谢家差点绝后,你们说这两个理由够吗?你们两个也别当谁傻,真要认真追究起来,我把你们一个个都乱棍打死,我想外祖母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的吧?”
谢涵说完不再看这两个婆子死灰的脸,直接进去看白氏母子了,她知道这两个婆子会做出明智的选择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