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拧起了眉头,忍不住将他的衣摆撩起。
“你干什么?!”夏北疆急怒道,从未想过蓝雨晴会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之前她可都是对他避之不及的。
蓝雨晴没理他,发现他的腿还被白色的里裤包裹着,便将他的鞋脱了下来,拉上了他的裤子。
却没发现自己与夏北疆的姿态是多么的暧昧,青天白日,简直有伤风化。
管良只从外面瞟了一眼,就已经站在门口凌乱了,他不敢置信,两个都已经势同水火的人竟然会做这……这种事!
侯爷怎么可以这么……这么饥不择食呢?! 蓝雨晴丝毫不顾屋内屋外两个男人有多么窘迫,眼睛专注地盯着夏北疆白花花的两条大白腿,手指在上面捏了又捏,掐了又掐。
“够了!”
夏北疆难以忍受的声音传进了蓝雨晴的耳朵,蓝雨晴抬头看向他道:“还是没感觉?”
夏北疆迅速地点了点,身子微微向后倾斜,似乎使劲想离她远些。
蓝雨晴的食指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额头上揉了揉,而后道:“知道是什么毒么?”
夏北疆忍不住了,火气冒了上来,冲着她怒道:“你下的难道你不知道!”
这是在故意激怒他吧?夏北疆狠狠地盯着蓝雨晴,头一次对他这个结发妻子露出了自己的恨意,以往不管她怎么对他,看在夫妻情份和他父亲临死前的叮嘱上,无论她怎么对他,他都以最大的宽容来接纳她,容忍她,可她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已经让他无法容忍了。
蓝雨晴仔细地将夏北疆的衣服放了下来,又替他穿好了被她脱下的鞋袜,而后认真道:“我不是失忆了么,刚醒过来那会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记得自己害过你呢?”
“那你现在知道了?可以走了吧?我不想看见你!”
蓝雨晴耐心地看着发怒的夏北疆,用上她职业级的耐心道:“急什么,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的,现在你先告诉我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我才好为你寻医问药。”
夏北疆哼了一声,就是不说,蓝雨晴怒了,一把拍了下一旁的桌子,弄得桌子发出了阵天的响声,惊得珠帘外的管良就要冲了进来。
“你不说是吧?”
蓝雨晴气得笑道,夏北疆不看她,他就不说,看她有什么办法。
蓝雨晴一把走近他扯开了他衣服的领口,对着惊惶的夏北疆露出了堪称邪恶的微笑。
“你,你想做什么!”
夏北疆惊恐地道。
这女人疯了吧!
“你说是不说?”蓝雨晴又重复问了一遍?
“就不说!”
蓝雨晴用力又一把扯开了他的一层衣服,露出了夏北疆里面包裹着结实胸膛的白色里衣,夏北疆惊慌地用手去阻止她,可蓝雨晴前世就是刑警,多少犯罪分子都臣服在她的一手擒拿之下,夏北疆虽然身具武艺,可是惊惶之下竟然一时之间无法阻止她。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非礼你!”蓝雨晴目光深深地道:“问你一次,你不说,我就扒你一层衣服,再不说,我就再扒一层,直到你光溜溜为止,别想着叫人,这事管良没法管,你若将他叫进来,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把你bā光!”
反正她们是夫妻,有个现成的相公给自己,蓝雨晴非礼非礼有什么不行,更何况这算什么大事?!前世没穿衣服的她又不是没见过!
“你!……停下,好,我说!”
蓝雨晴停下手,夏北疆连忙将自己的衣服拉上,说实话,他就没有见过这么,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这比她以前面对他时冷漠的样子更可恶!
蓝雨晴松开了夏北疆,退后一步,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直直地盯着夏北疆等他说出来。
“幽冥,传说中了这种毒,从此便如身在地狱,每到阴雨天便会毒发,双腿就如被烈火焚烧一样痛苦,从此不能行走。”
夏北疆在说这些话时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寒气,冻得蓝雨晴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蓝雨晴打了个哈哈就想走,既然已经知道了什么毒,那么剩下的夏北疆告不告诉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古人就是这点可恶,千奇百怪的毒药防不胜防,蓝雨晴暗暗下决心,如果有可能,自己一定要寻到传说中那种可解百毒的药,免得自己一步小心就中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