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食之后,殷楚怡不经意的问起:“苏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连根拔起,苏家不能再留,就连许家也留不得。”慕言瀮眯着眼说,他绝不会允许朝中出现许家一家独大的场面。
既然苏家注定不复存在,那留着许家也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两家一同铲除也省了些力气。原本慕言瀮早就想好一个计划,只不过杜家的情况,叫慕言瀮一下子打乱了自己原本的计划。
朝中没有了苏家和许家,其中最受益的无非就是杜家,这样是放在之前有杜彦贤和殷楚怡在,就算杜家在朝中一家独大,慕言瀮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偏偏,站在杜老将军背后的人,慕言瀮是真的没有料到,慕言瀮甚至想都想不到,杜老将军竟会为了萨木拓做了那么多的事。
杜老将军这个人是信不了了,杜府手中的兵权也要趁早收回来。但这兵权要如何收回来,此刻的慕言瀮是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妙招。
想到这里,慕言瀮就有一些头大,似乎局面越来越乱了。
“皇上打算怎么拔?苏家有太后撑腰,这块肉可不好吞下。”殷楚怡摇了摇头,现如今只对付苏家就实属困难,一下铲除掉两股势力,慕言瀮究竟想怎么做?
“不好吞,并不代表朕吞不下。想铲除苏家,就只有借天下悠悠之口。”慕言瀮邪笑一下,俗话说的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有时候,对方死的并不是心甘情愿,但是无论是畏于慕言瀮的地位,还是畏于慕言瀮的势力,他们只能听从慕言瀮的命令,否则他们需要面对的后果,他们根本就承担不起。
看着慕言瀮的笑意,殷楚怡有股不好的预感,她皱起眉头问道:“你究竟再打什么主意?”
“三日之后便是秋猎之日,到时太后也好,还是大臣们也好,都要去猎场。”慕言瀮一边说,一边抱起殷楚怡,把殷楚怡放在床榻上。
“这个我知道,但是你想要在猎场上做些什么?”殷楚怡躺在床榻上,扯着慕言瀮的衣袖,有些不安的问道。
“秋猎时,身为皇贵妃的你也会参与,到时候你只用看戏就好。”慕言瀮说完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殷楚怡的额头,示意殷楚怡不必这般紧张。
“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我可指望之后的半辈子,你来养我呢。”殷楚怡带着一丝傲娇的说。
“放心,朕好不容易再次找到你,怎么可能先放手。你啊,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是朕的人,朕养你一辈子。”慕言瀮淡笑的说着承诺。
他做事没有像殷楚怡那般冲动,非必要的时候,慕言瀮是不会用那么决绝的手段。
慕言瀮躺在殷楚怡的身旁,其实每日,慕言瀮都很享受此刻的安宁,就算与殷楚怡相互对视,两人一句话也不必多说,那对慕言瀮来讲,也是一种治愈。
慕言瀮刚躺下,殷楚怡就钻进了慕言瀮的怀里,慕言瀮小心翼翼的避开殷楚怡的伤口,同时伸手回抱住自己怀中的爱人。
“怎么了,你今天怪怪的,怎么变得这么粘人?”慕言瀮好笑的问道。
殷楚怡把头埋在慕言瀮的怀中,声音十分沉闷的说:“给彦贤下毒的人,真的是杜老将军。言瀮,我不明白,权势真的有那么好吗?即使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这些是彦贤告诉你的?”慕言瀮轻声的问道。
“恩!彦贤说,杜老将军在饭里给他留了字条,他告诉彦贤饭内有噬魂散,也向彦贤保证十日之内绝对会把解药送到彦贤的面前。”殷楚怡十分失落的说。
听到殷楚怡的说法,慕言瀮自然也想到杜老将军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随之慕言瀮冷笑了一声。
不知杜老将军原本就是想叫杜彦贤死,但是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留了那张字条,用来安抚杜彦贤的情绪。
还是杜老将军对杜彦贤有信心看,他认为杜彦贤绝对能撑过十日,撑到他把解药送到杜彦贤的面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慕言瀮只能说,杜老将军简直太低估噬魂散的威力了。
“你是怎么想的?”对于杜老将军,慕言瀮并不想做什么评价,其实慕言瀮坐在皇位上这么久的时光了,比杜老将军更心狠的人,慕言瀮也是见过的。
“我只是感觉到恶心而已,不仅杜老将军,就连杜家我都感觉恶心不已!”殷楚怡闭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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