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尽管感觉头疼,徐浩然还是挤出笑容,笑呵呵地迎了上来,老远就打招呼道:“熊哥、义哥、花哥、泰哥,你们都来了啊。”
陈泰笑道:“你要摆酒席请客,说什么我们都要来,以后可都是自己兄弟了,应该互相捧场。”
徐浩然笑道:“那是一定的,泰哥,花哥,义哥,熊哥,里面请。”
陈泰等人笑着说好,随即跟着徐浩然进了酒楼。
进酒楼看到金城早来了,又是互相热情地打招呼。
金城笑着说:“难得几个大哥都来了,咱们来摆一场?”
陈泰笑道:“好啊。”
小花说:“就怕你城哥又像上次那样借尿遁。”
他们说的摆一场,自然是指划拳喝酒,在外面混的,酒桌上可是不分大小,谁也不会让谁,谁也不服谁。
金城笑道:“上次我是真有事情,花哥,这事你念了多久了啊,现在还没忘?”
小花笑道:“这事我会念一辈子,城哥,你的把柄掌握在我手里了啊。”
金城笑道:“上次有事,这次绝不含糊,来,花哥,咱们先较量三拳。”
小花说:“三拳怎么够?怎么也得十拳。”
二人说完当真叫服务员送酒,一副不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样子。
徐浩然笑道:“几位大哥慢慢玩,我还有点事情处理。”
“浩然,你有事去忙你的,别管我们。”
陈泰说。
其他人也是让徐浩然去忙他的事情不用管他们。
徐浩然转身又往陈沚朗走去,陈沚朗已经在打电话了,看神态表情并不好看,好像在对着电话发火骂人。
陆菲察觉到异状,也是跟上了徐浩然,小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徐浩然说:“那个说好的过来的孙鸿天的兄弟忽然说有事不能来了,其他的场子的老板们也一个没到。”
陆菲说:“之前不是都答应得好不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徐浩然说:“还不清楚,等搞清楚再说。”走到陈沚朗身前,陈沚朗刚刚挂完电话,也没看到徐浩然,骂了一声草,踹了旁边的桌子一脚,掏出烟,正要找火机。
徐浩然掏出火机,哐地一声打着火,给陈沚朗点烟。
陈沚朗看到徐浩然,说:“然哥。”
徐浩然点了点头,说:“先点上。”
陈沚朗当即双手去遮,在外面单手遮的话表示一种礼貌,但双手遮火的话就是表达对点火的人的尊重,一般是下级对上级,小弟对老大。
如果一只手都不遮,那就是认为比对方地位高,如果是老大对小弟这样那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平辈之间,说不定就会因此认为对方瞧不起自己,大打出手。
这样的事情在道上很常见。
徐浩然见陈沚朗双手去遮火,当即伸手将陈沚朗的手拍开,说:“我和徐飞、徐浩楠、徐猛互相点烟,从来不遮,你也一样。”
陈沚朗听到徐浩然的话,不禁感动,这是只有自己兄弟才可能的待遇,也就是说徐浩然把他当成兄弟。当场说:“然哥,对不起,事情办砸了。”
徐浩然说:“先点上烟,咱们慢慢再说。”
陈沚朗点了点头,点着烟,吸了一口,说:“刚刚我打了好几个人的电话,他们都说有事不能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终于搞清楚了。”
徐浩然说:“是什么原因?”
陈沚朗说:“齐阳齐兵知道然哥在这边请客,故意将咱们请了的人都拉了过去吃饭,摆明了是故意针对然哥,要给然哥下马威。”
“什么!齐兵齐阳把人拉过去了?”
徐飞正好走来,听到陈沚朗的话,当场就忍不住咆哮起来,说完又是破口大骂:“我草他么的齐兵齐阳,我们然哥是强奸他老妈了,还是刨了他家祖坟,处处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