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都给我住手。”
徐浩然的小弟们方才意犹未尽地停手,纷纷讥笑起来。
“吗的,贱皮子,找打是不是?”
“怎么样啊,老子也没什么文凭,初中都没毕业,拳头硬不硬啊。”
“狗杂种,记住了,以后看到我们然哥客气点,否则的话,然哥不跟你计较,兄弟们可不答应。”
陆文远在刚才至少被踹了好几十脚,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最恶心的是孙鸿天那口浓痰啊,感觉孙鸿天早上是不是没刷牙,那痰黄色偏黑,别提有多恶心了。
陆文远是公子哥,从小养尊处优,也爱干净,伸手一抹,看到那泡浓痰,当场干呕起来。
孙鸿天和他的小弟们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弟说:“天哥,你多少天没刷牙了啊。”
孙鸿天笑道:“也不多,就十多天而已。”
小弟说:“哎,天哥,你人长得那么帅,怎么这么不讲究卫生啊,弄得陆大公子满脸都是。”
听到周围的笑声,陆文远羞愧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本来以为徐浩然没什么了不起,徐浩然都不用怕,可是没想到徐浩然的手下比徐浩然更难缠。
徐浩然当然不是没有办法对付陆文远,只是总是顾虑陆菲和陆明涛这层关系。
要不然,他一个陆文远早就不知道被搞成什么样了。
说别的,徐浩然可能不在行,但要是玩人,绝对是一把好手。
当初那个中间人嘴巴多硬,徐浩然出手,只三两下便搞得对方服服帖帖,更何况陆文远?
陆夫人和陆文远回到陆家里,连忙让佣人给陆文远简单处理伤口,并打电话叫医生。
在佣人处理伤口的时候,陆夫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一拍桌子,骂道:“好你个徐浩然,我这辈子还没吃过那么大的亏呢。”
陆菲小声说:“妈,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徐浩然的脾气我了解,你真要把他惹毛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也不想想啊,外面那么多心狠手辣,如狼似虎的人,口口声声喊着要弄死徐浩然,徐浩然不也一样没事?”
“你这个死丫头,你妈都被打了,你还在帮那个徐浩然说话,我算是白养你了,你给我马上回房间,不准再出来。”
陆夫人听到陆菲的话当场大怒。
陆菲本是好意,见陆夫人这么不听劝,摇了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
孙鸿天在打了陆文远后,便打电话向徐浩然汇报情况,毕竟牵扯到陆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打了就打了。
徐浩然和徐浩楠会合,正在医院里陪徐飞,说起今天的事情,徐浩然和徐飞都是大呼痛快。
徐飞激动得想要坐起来,说:“哥,那个老巫婆和那个陆大贱人,我早看他们不爽了,可惜我今天没在现场,要不然我也骂上几句出气。”
徐浩楠说:“早知道是这种情况,哥,你应该打个电话给我啊,不管天大的事情也得放一边,机会难得。”
徐浩然笑道:“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今天过去本来还想好言好语地和陆夫人说,但没想到她那么泼,实在忍不住了。”
“干得好,哥,你早就该这么办,你和陆菲是你们的事情,和那个老巫婆有什么关系?”
徐飞说。
徐浩楠说:“是啊,还敢瞧不起我们,也不瞅瞅她的宝贝儿子什么鬼样。我最不爽的就是她那一副有点钱,就看不起人的样子。”
徐浩然说道:“人都是这样,嫌贫爱富,尤其是做丈母娘的。”
徐浩楠说:“都过去了哥,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多少丈母娘巴不得找你这种女婿呢。陆夫人那是她没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