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低人一等。
“的确有些过了,想要教训佟小姐,大可以给她个教训就行了,让佟家陪葬,这个责罚未免太严重了。”齐贤雅是个善良的人,虽然看着顽劣了些,但自打遇到云初开始,他就在努力的改变,努力的变好,只可惜还没等他变得足够优秀,云初已经被钟夜辰抢走了。
钟夜辰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齐少爷,男子汉大丈夫,最忌优柔寡断,何况,我知道向我开口求情让你很为难,既然为难,倒不如不来,为了个佟家,你这个口开的有些不值得。”
“什么意思?”齐贤雅听出了钟夜辰的话里有话。
钟夜辰冷言瞧他,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可一个深沉内敛,一个年轻气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觉得佟家这次不能够跟和春堂做成生意,是我在后面捣的鬼,未免下结论太早了,我劝你还是去查查佟家在背后搞什么鬼吧。”
佟家是最大的苦主,他能搞什么鬼?不过钟夜辰不是信口雌黄的人,难道自己真的鲁莽了?齐贤雅的脸色变了又变,云初怕他下不来台,“正好,你来了,我这几日琢磨香方入菜的事儿,不如留下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我……”齐贤雅本想掉头走掉的,可云初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迈不开步子。
“多谢好意了,小侯爷的提醒我谨记在心,这就回去查查。”齐贤雅不顾云初的挽留,执意要回去,刚一出大门,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怎么回事,站在钟夜辰面前,怎么就弱了下去。
不过钟夜辰的话是什么意思,佟家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怎么对他那么凶,瞧把人家弄得,以后不能这样了!”云初嘟着嘴,不满意的瞪着钟夜辰,“还有,我跟佟金玉不过是吵个架,想怎么对付她我自己动手便是,你这样牵连整个佟家,我知道你是为我出气,可别人会怎么想?”
“爱在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在乎!”这话听着好耳熟。
云初苦笑着用曾经他的话来对付此刻的他,“你不在乎,我在乎啊,我可不想让人家说,钟小侯爷被我迷昏了头,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迁怒佟家,我要我的男人光明磊落,不想他因为我被人指指点点,我不允许。”
“傻丫头,为了你,被人指指点点又如何,我会倾我之力护你安好。”最低沉的声音,最动人的话,云初眼中泪光闪现。
此生能遇此良人,甚好,甚好。
“那也不至于啊,事情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吵吵架,要是按你这样做,那晋城一半的世家大族都没了,毕竟我以前好像跟不少人吵过架……”说到此,云初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以前,她好像也很爱惹事,主要是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如此看来,她到了乡下竟然如鱼得水,有种回归自己的感觉。
钟夜辰戳了戳她肉肉的脸,说也奇怪,明明身上没多少肉,可这脸蛋摸起来手感奇好,每天不戳一下,钟夜辰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又戳我,又戳我,钟夜辰,再戳我,就把你的爪子躲掉。”云初瞪圆了眼睛,自己的脸蛋都快被他戳变形了,男人居然还有这癖好。
“你舍得吗?”看她炸毛,钟夜辰就心情大好,不喜欢刚刚她深沉的样子。
“当然舍得,反正你是靠我养着的,右手没手没什么区别。”
小丫头真狠啊。
“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是那么残暴的人吗?就算不顾及我,也知道我的小初儿是个明白事理且心地善良的人,佟家的事儿,不能说跟我没关系,但跟我的关系也不大,是他们自己作孽罢了。”钟夜辰对云初如今再也没有什么隐瞒的,若说隐瞒,还有,只不过事情尚不明确,他不想让云初空欢喜一场,其实仔细想想,那件事也未必是欢喜,或许对云初的伤害更大呢。
“自作孽?难道是佟家的药材有问题?”
“嗯,就知道我的小初儿聪明无比,一点就透。”
“那当然了,快说快睡,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初有些等不及了。
“正如你所说,佟家的药材被水泡过,后来又弄干了,可这样药效就会减少很多,我便给和春堂提了个醒,毕竟和春堂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若是有人生命垂危,急等着药来救命,这时候用了佟家的药材,这命万一保不住岂不是太可惜了,所以对于佟家,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该受的,只是和春堂的东家比较滑头,把事情推脱到了我身上。”
“那你岂不是很冤?”云初刚刚还想谴责钟夜辰太霸道了,结果此刻却又开始心疼起他来了。
面对喜欢的男人,她的立场统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