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从车里出来,跟着钟夜辰一起坐在外面,头枕着他的肩膀,悠闲的晃荡着腿,好不惬意。
“那片野花快开了吧?”云初吸了吸鼻子,春天的泥土带着生命的气息,山花开了她便可以采来做很多事儿了,她回头,想跟钟夜辰说话的,但钟夜辰却突然捂住了嘴巴。
云初伸手想要去扒,“你干啥啊,蒙着我的眼睛干啥,我想跟你说……”
“别看,免得脏了你的眼睛!”钟夜辰也没看,刚刚山坡下面的一个山凹里有一男一女正在行那翻云覆雨之事,民风开放,可也不能开放到这个地步吧,而钟夜辰偏偏眼力极好,云初说山上的野花快开了,他便随意的往长着杏树的山坡上去看了看,谁承想会看到这么让人恶心的画面。
即便那一男一女的脸都亲的扭曲了,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带娣跟温念祖。
春天的猫狗发-情的季节,想不到人也跟畜生一样,随地苟合,如果是别人,或许还好,可想到曾经道貌岸然,满口礼义廉耻,子曰子曰个不停的温念祖竟然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来,钟夜辰还真是觉得有点儿可笑。
“什么呀,你看到啥了跟我说说!”
马车又走了一段路,云初的眼睛重新得到自由,她不满的嘟着嘴看钟夜辰。
“我看到你二姐……跟温念祖在行夫妻之事。”钟夜辰说完,云初的脸腾的就红了,比苹果还要红。
“你没看错?温念祖怎么会跟方带娣那……那啥呢?”云初简直不能相信,温念祖不是不喜欢方带娣的吗?方带娣对温念祖的心思她倒是早看出来了,可后面钟夜辰来了,她不是已经移情别恋到了钟夜辰的身上了么?
这两个人啥时候凑到一起去了?
钟夜辰坏笑着反问:“那啥呀?”
云初推了他一般,脸但依旧红霞不退,“就那啥呗,哎呀,说正经的,你真的没看错?”
“我也在跟你说正经的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说的那啥到底是啥呀?还有我真的看清楚了是他们俩。”钟夜辰继续道。
“那啥就是那啥呗,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说出去都没人信,满嘴荤话的男人居然是小侯爷,哼!”云初心里也挺纳闷的,即便方带娣不知廉耻的主动献身,但温念祖不应该啊,他不是已经定亲了吗?
难道亲事黄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不过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别的不说,至少不会再来烦咱们了,你说的不错,我也觉得这野花快开了。”
“我现在说的不是野花的事儿!”云初皱眉,这男人刚刚不让自己看,他不会是看了很多吧。
“哦,那就说说今晚咱们回家吃啥。”
……
马车下了山坡就到了村子里,因为天气好了,很多人都出来溜达,看到云初和钟夜辰,都会热情的打招呼,一来人家身份不凡,二来这是村子里面最有钱的人,不过是一个冬天,云初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想当初她们娘三个被从家里赶出来,多么的狼狈啊,可再看看现在。
云初粉面含春,巧笑倩兮,哪家的姑娘比的上啊,村子里多少小伙子都以能跟云初说一句话为荣,现在的云初是名符其实的村花,甚至已经有人把她纳入了溯川镇的几朵名花之中了。
曾经的佟金玉就在列,不过如今佟家远走,她早已被除名了,而云初则成功晋城到了前三名。
回到家后,云初看着殷切的潘美凤便想起了钟夜辰所说的上坡上的事儿,要是母亲知道了方带娣这么不自爱,不知道得多伤心呢。
这事儿如一块石头般压在了云初的心上、
铺子买下了,总要好好的收拾一番,钟夜辰便义不容辞的接下了这个活儿,其实他也不用做什么,只是负责监工而已,而云初则在家里忙着调香制香,不亦乐乎。
铺子的开业日子已经确定了就在半个月之后,到那时铺子也从里到外重新装饰了一遍,而就在这半个月中,山上的野花开了,云初便瞄准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如果弄好了便是个不小的商机啊。
很快,云初家里收野花瓣的事儿便在村子里面传开了,起初大家以为听错了,可再三确定后,便赶紧回家拿袋子,准备上山摘花瓣,那可都是钱啊,漫山遍野的钱啊,去晚了就被别人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