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害人不浅的东西来。”云初想到自己被折磨的不轻,就对调香之人恨之入骨。
然而更凶险的事儿,钟夜辰还没跟她说呢,其实他本是不打算说的,就让她以为出了茶楼便被自己所救的好了,可还有个贺君然的,只怕还是瞒不住的。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果然,小丫头还是问了。
钟夜辰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只是没告诉她险些被那几个黑衣人差点儿轻薄了去,说完,他惩罚的点了点她的鼻子,“看你以后出门还不带暗卫的,今天若是带着暗卫,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儿呢?”
云初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是我娘说要约我见面,而且她是让人瞧瞧的送信来的,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我想着就出去那么一会儿……还不是你,一天的时间都不见人影,你要是在家,我就让你陪我去了……”
云初嘟囔了一句,然后瞪圆了眼睛,“你说,你到底去干啥了?怎么一天的时间,而且你身上的酒味……不对还有胭脂味,你不是跟你的朋友去喝酒了吗?怎么会有女人的胭脂味呢,你给我说个清楚。”
钟夜辰只觉得这样的云初很是可爱,“小醋婆。你问了这么多,让我先回答你哪个啊?”
云初想了想,就这样跟他躺在一张床上,身体挨着身体,竟然一点儿也不害羞,她真的是越来越不矜持了,“就说说你身上的女人的胭脂味是谁的吧?不说清楚,婚事取消。”
“别啊,我苦等了这么久,久等这一天呢,你刚刚答应的好好地,怎么能够说反悔就反悔呢,我说还不行吗?是顾盼儿。”钟夜辰道,“本来今天是关锦元拉我去喝酒,你也知道的?”
云初点头,“继续说。”
钟夜辰笑了笑,“可不料酒桌上却有顾盼儿,她跟关锦元是幼年好友,我以为关锦元是个心里有数的,却不想把她给拉来了,我当时是想走的。”
“那为什么没走呢,我可是从大早上一直等到了下午!”云初道。
“还不是关锦元几个人,非要拉着我不让走,而且顾盼儿这次学乖了,没有说什么,反而很大方的说什么祝福咱来……”
“她会祝福我们?才怪呢,不来坑害我就不错了,对了,你说那几个人说雇她们的人,是个男的?”
“你该不会觉得是关锦元吧?不可能,他不是那样的人,这次他真的只是好心,想要我跟顾盼儿把话说开,该说的我也说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让她以后少在你面前出现,不要给你添堵。”
“你真的这么说的?”云初问道。
“当然了!不信你去问啊?”
云初嗔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可问的,他说是变是了,她相信。
……
“少爷,您回来了!”贺童看着魂不守舍的贺君然问道。
贺君然没有说话,径直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想了很多,自己跟钟夜辰比起来,除了身份和地位,还是差很多的。
想起钟夜辰曾经在自己耳边说过的那句话,“云初只能属于我,跟我争,那就用命来博。”
他是胆小的,他以为自己很喜欢云初,比喜欢云柔还要喜欢,可是他却不敢付出生命,今天在看到云初差点遭了贼手的时候,他想到的还是自己,此刻冷静下来,让他不得不审视自己的感情,这样的自己,的确陪不上云初。
放手,除了放手还能做什么呢,其实也不能称之为放手,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拥有过。
钟夜辰今天的做法,足以称得上大丈夫作为,试问自己买对云初的投怀送抱,肯定会把持不住的,可他却坚守了下来。
第二天,云初跟钟夜辰还在睡着,毕竟晚上的时候折腾的很了,两个人日上三竿了还在补眠。
但是晋城却起了不小的波澜。
“你说什么,云初昨天被人劫持了?你听谁说的?”侯爷夫人听后脸色大变,这种事儿可是不能乱说的,事关云初的名节,钱罐不是说云初跟夜辰去郊外玩了吗?天色太晚,云初有些不舒服,便不会来了。
顾盼儿一脸担忧的道:“伯母,昨天有人亲眼见到的,云初被几个男人带走,而且动静闹得还挺大的。”
“钱罐,到底怎么回事?夜辰呢?云初是不是被劫走了?”
钱罐低着头,欲言又止,“夫人,这个……”
“这什么这,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快说!云初到底怎么了?”老太太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