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晚你做的红烧肉,还有一些白米饭。”
村长媳妇听说肉是云初做的,便吃惊地看着云初,“云初啊,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我们家带娣,可是你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害她啊。”
“娘!”温念祖觉得他母亲说话不当,不该这么早的就冤枉人。
“肉是我做的不假,可是我也没想着要给她吃啊,何况我若要害人,会让你捉住把柄吗?”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她没有,云初冷冷的看了村长媳妇一眼。
云初心里清楚的很,若是自己还是之前那个小农女,村长媳妇这次不得闹翻了才怪呢,要不是自己的身份压着,她能安安静静的在这儿说话吗?
其实她不待见自己,自己也不见得多喜欢她,温家,除了村长之外,云初已经对其他人都没有好感了。
“是我,是我给带娣吃的,婶子,你不能往云初的头上赖!”方招娣赶忙解释道。
“方带娣确定是在我这儿吃了东西后,才流产的吗?”云初没有别的意思,她不过是正常的问一下,万一是她自己磕着碰着了呢?
村长媳妇一听,就不乐意了,登时就高声的道:“你这话是啥意思,那我们还能赖你不成,可不就是吃了那些东西才闹的吗?如今人还在床上躺着呢,云初,别怪婶子说话不好听,之前你瞧不上你二娘,就弄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你瞧不上我们家带娣,又把她的孩子的弄掉了,别忘了,你也是有孩子的!”
说她可以,但是说她的孩子绝对不可以,云初冷声喝道:“有事儿说事,别往别的地方扯,再敢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要你好看!”
笑话,当她跟大姐一样好欺负呢是吧?
“消消气,云初,我娘不是那个意思!”温念祖试图做和事老。
云初反问道:“那她是什么意思?我在解决问题,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的是我们肉的原因,我们会想办法补偿的,若不是,我们也不想担了这个名声,好端端的说我的孩子干啥?”
温念祖被说的面红耳赤,而村长媳妇刚刚也是一时口快,其实说出去之后,她就后悔了,这会儿气势明显的弱了下来,“那……那你说咋回事啊,她也么磕着没碰着的,之前都好好地呢。”
这还有个要谈事儿的样子,“钱罐,你去镇子上请个好一点儿的郎中过来,医术高明些的,银子我出!”
银子不是事儿,主要是钱罐担心镇子上没有什么高明的郎中,不过先过去瞧瞧吧,刚从镇子上回来,这又得往镇子上跑,可是他也不敢抱怨什么,一刻不敢耽搁的就赶着马车去了。
“她流产了,你们都没给她请了郎中吗?”云初问道。
温念祖面色羞红,支吾着不敢承认,但事情如何,已经摆在眼前了,村长媳妇还想要狡辩一二,“孩子没都没了,请郎中有啥用,还能让孩子重新回到她肚子是咋地?”
云初苦笑了下,摇着头,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的痛心,这就是方带娣拼死拼活也要嫁的男人,现在有苦了,就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吧。
“大姐,肉还有吗?”云初问道,若是有,待会儿一并让郎中过来瞧瞧,里面可有什么让女人滑胎的东西。
方招娣摇头,“都让带娣给吃了,不过没做的还有一小块,你说喂小狗的,我没舍得都给狗吃。”
云初还以为要死无对证了呢,不过现在还好,因为做的过程,是她亲自参与的,没有任何不对的东西放进去,而且天气还这么凉,不会坏掉的。
“那就好!”云初点点头,“青杏,你去把肉放好,待会儿给郎中一并瞧瞧。”
青杏会意,便去了厨房,在砧板旁边找到那块肉,然后放了起来。
在等待钱罐去找郎中的空当,云初一直留意着温念祖跟村长媳妇的动静,二人都没说回家去看看刚刚流产的方带娣,真是够薄情的。
村长媳妇酝酿了半天,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可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再不好说也得说啊,“云初啊,带娣肚子里的毕竟是一条人命啊,虽然说杀人偿命,可都是亲戚里道的,我们家也不能那么做,之前我们家那口子对你也不薄,事儿呢,已经发生了,我们家也是通情达理的,这事儿就不追究了,不过,就是有个小事儿得麻烦你办一下,念祖,他识文断字有学问的,在镇子上屈才了,得去大一点儿的地方,你在晋城人脉广,认识的人都体面,你看能不能帮着谋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