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侯府,”钟夜辰说的是侯府,不过大家已经听习惯了,就以为他说习惯了呢,也没人去纠正,毕竟不是官场之人,不懂得官职爵位是不能乱说的。
钟夜辰看了云初一眼,眼中浸满了浓浓的爱意,自二人出现在大家眼前就是十指紧扣的,这会儿也没有分开,“身边那么多男人想要她改嫁,可她还不是照样等我回来,不像有些让人倒胃口的女人,用不光彩的手段逼男人娶自己,又耐不住寂寞去找戏子,被捉奸了还不承认,这样的女人,的确该休。”
钟夜辰的话是说给云柔听的,也是说给曾经动过让云初改嫁念头的贺君然听的,他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云初是他的女人,不管他在与不在,是生还是死,云初都是他的,不会改变。
“钟夜辰,如今你一个逃犯,侯府也没了,你有什么可嚣张的,何况证据呢?难道白的还能让你说成黑的不成?”云柔见不得云初跟钟夜辰那恩爱的模样,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可怜。
“我是不是逃犯就不用你管了,不过你们可以去报官啊,让他们来捉我,至于嚣张,我一直这么嚣张,你能把我怎么样?证据是吧?贺君然没有,不过凑巧,昨夜我没事儿去大街上溜达,看了一出杀人灭口的好戏,所以就一时忍不住为我家儿子积德行善,救了那人,”钟夜辰看了会儿云柔的脸,“你觉得你白?那你这眼神可是真不好。”
云初本来就白,再加上坐月子一个月没出去过,吃的也好,现在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白胖白胖的,不过钟夜辰倒是觉得正好,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原以为云初说话不留情面,现在跟钟夜辰比起来,简直是太委婉了,钟夜辰把云柔的话逐个反击,甚至连黑白都要评论一番,只能说,这个男人的逆鳞踩不得。
谁叫云柔不知死活的背后说人家媳妇那么多的坏话呢。
“杀人灭口?”贺君然看向钟夜辰,似乎想到了什么,难怪找不到那个人呢,至于双喜班,或许已经被云柔收买了吧。
要不是这件事儿能够让云家不开心,报复他们在自己不在家时欺负云初的仇的话,就冲着贺君然让云初改嫁这事儿,钟夜辰就不一定管,这会儿虽然管了,但也不能说明钟小侯爷就把这茬给忘了,“贺少爷,你也不小了,该长长脑子了,自己的女人都对付不了,被她耍的团团转,还有心思惦记着别的女人?”
贺君然知道钟夜辰一回来,他就彻底没有机会了,其实就算他不回来,云初的态度也很坚决的,只是这会儿被钟夜辰这么损,也有些难为情,想要开口找补回来。
钟夜辰那里又发话了,“别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害的贺家亲倾家荡产,回头看看你的爹娘……”
贺君然看到父母的脸,把要出口的话生生压了回去,让他们跟着自己忧心,的确是不孝了,钟夜辰的意思很明白,不要再惹他生气,不然他就不管了。
显然那个戏子如今就在钟夜辰的手里。
贺君然猜到了,云家的人也猜到了,不过对于杀人灭口一事毫不知情的云二老爷愤怒的看着佟月兰,变数太快,佟月兰也开始慌了。
“你……血口喷人!”佟月兰嚷嚷道。
“我只说有人杀人灭口,我指名道姓就是你了吗?你急什么?还是有人不打自招了?”
云柔也慌了,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是说人已经杀了吗?那种夜辰又是几个意思?
人要么不杀,或许还能用好话和温柔让他闭嘴,但是若是杀了而杀不死,那后患无穷。
钟夜辰拍了拍手,钱罐带着一个胳膊受了些伤的男人,英俊的脸上也被划了一道,此刻脸色有些苍白,腿脚似乎也不利索了。
看到王文远的那一刻,云柔害怕极了。
“贺君然,这人你可认识,接下来,你们就自己说吧!”钟夜辰拉着云初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好戏。
“你还有何话说?云柔,这个男人你还要说你不认识吗?”贺君然问道。
“我……我不认识,怎么了?”云柔因为害怕,声音也都在颤抖着。
不用贺君然再去揭穿和指责什么,王文远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毁了他的容貌,又要他的性命,这个女人,果然狠毒,“云柔,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就这么对我,本来我什么都不会说,可你还是不相信,居然派人来杀我,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