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家夫妻出手,贺家肯定是要吃个大亏的,贺家二老赶忙去谢过钟夜辰和云初,倒是也很识相的没有去追问钟夜辰的事儿,其实问了也不怕,因为在来之前,圣旨已经到了。
那些扣在钟夜辰身上的帽子已经被摘下,如今他还是风光无限的小侯爷,而且据说这次等钟侯爷凯旋,似乎要封王,对于加官进爵,钟夜辰没有多大的心思,反正在晋城,他们钟家已经是最风光了,没有可比的。
贺君然也走到了二人跟前,“今天的事儿,多谢你们了。”
云初笑了笑,“没什么,与其说是帮你,倒不如说我就是看云柔不爽,见不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转头看着钟夜辰,“我是不是太坏了。”
宠溺的笑,低沉的声音,“没事,我喜欢。”
毫不掩饰的恩爱,让贺君然心中的苦涩更加的泛滥。
“云初啊,既然来了,要不就在伯伯家吃个饭?”贺老爷道。
云初摇头,“不必客气了,我今天是偷跑出来的,戏已经看完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我娘又要念我了。”
“你二叔那是怎么回事?”贺老爷不明白怎么就贪上了人命官司呢。
“很快您就会知道了,贺伯伯,我走了!”
“好!”
回去的路上,云初被钟夜辰抱在怀里,马车晃晃悠悠,云初把玩着他的衣角,忽然想起一事来,“昨夜你回来晚了,就是去救那个戏子?”
钟夜辰摩挲着她滑嫩嫩的脸蛋,“是啊,有人做事做的不干净,留了个尾巴,我总得给打扫干净啊,不然,今天不是要云柔钻了空子。”
云初主动的亲了下钟夜辰的脸颊,“这样总行了吧?你最厉害,你最聪明,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多亏了你了,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杀人灭口。”
“现在知道我好了吧?再亲一个!”
云初以为他让自己再亲一下他的脸颊,可谁想到,她亲过去的时候,钟夜辰却把嘴凑了过来,于是本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就变成了缠绵不休的吻,直到二人气喘吁吁了才难舍难分的离开,毕竟他们脸再大也不可能在马车里怎样。
“你给我等着!”钟夜辰笑望着云初,手下也加重了些力气,不过还掌握着分寸,不会让她很疼。
“明天好不好?”她很紧张,很久没那什么了,她想准备准备。
“你要是今天不出来,我就是憋死也会等到明天,可你都出来了,就说明月子结束,那我也不必忍着了,乖,你逃不掉的,从了我吧!”云初整个人就垮了下去,不管二人怎么闹,还是不敢那么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去。
毕竟还差一天才出月子呢,所以只能再次翻墙。
当天晚上,可想而知,云初被欺负的有多惨,又是求又是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有让男人停下来。
起初她还能小小的抗议一下,两次之后,她已经认命了,反正又不是被别人吃,自己名正言顺的相公,吃就吃吧。
不过又过了一次之后,云初觉得这男人真的不能饿太久,容易出人命的。
她用尽全身力气,瞪腿抗议,“你还有完没完了?”
本来是抱怨的话,只是一出口,那声音说不出的娇媚,让人根本忍不住停下来,女人的声音,在有些时候也能让男人更亢奋。
“再忍忍,要不你先睡吧!”
云初承受着那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感觉自己飘飘荡荡,永远没有靠岸的时候了。
等到男人终于肯放过自己的时候,她准备好好睡一觉,可是这个时候小家伙醒了,只能软着身子眯着眼睛去喂奶,看着钟夜辰凑过来的大手,云初没好气的拍掉,“再碰我,再碰我就不管你儿子了!”
拿儿子威胁他?她舍得吗?
“恩,也好,交给奶娘吧!”这样就不用担心在兴头上被小家伙给打扰了。
“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找到证据让官府去抓我二叔的?他当时是不是在香里给我爹吓了毒?”云初问道。
钟夜辰又不是铁打的,刚刚虽然他自己舒服了,但云初也享受到了,毕竟出力的是他,只是见小娘子问了,他便解释一下,“恩,如你所料,香里就是有问题,我这段派人去了云家查找,无意间听到你二叔在翻找你爹的一本手札,似乎是想要找天芜香谱的线索,我便也跟着找了,结果就找到了你爹的手札,上面写了很多云家重要的香谱没错,另外还写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甚至他也知道你是被你二叔一家陷害给送走的,所以他便怀疑你二叔一家有阴谋,似乎被你二叔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你爹宅心仁厚去找他谈过,这些只能去问你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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