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愤怒,大声的指责着男人,“你眼睛瞎了啊?”
男人五大三粗,冷冷一笑,“呀,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云家的云柔姐啊,你的对,我要是不眼睛瞎了,我才不会碰到你呢,像你这么脏的女人,碰到了是我倒霉。”
罢,男人用手擦了擦跟云柔相碰过的地方,一脸的嫌弃。
云柔的柳眉皱在一起,“你……混蛋!娘……你别拦着我!”
男人轻声嗤笑,鄙夷的看着云柔,“不拦着你能怎么样?当你还是云家的姐呢?我呸,不知廉耻的龌龊女人,如今你什么都不是了,hia敢嚣张,老子今就算是打了你,你又能怎么样?”
这是云柔从到大被人欺辱的最惨的一次,别脸面了,什么都别踩在地上了。
男人大力的推了她一把,直接把人掀翻在地,然后施施然的离开,周围的人也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没有同情,没有脸面,只有不屑的指指点点。
云柔想要捂着耳朵,把那些污言秽语摒弃在外,可是那些话无孔不入,还是源源不断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贺君然看到这样落魄的云柔,心里一紧,他上前驱散了人群,想要扶起云柔,但又觉得不合适,身边的女子温婉纯良,也有少女的妩媚和真,是曾经的云柔跟云初的结合体。
贺君然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上面的钱不多但也不算少,足够佟月兰母女无忧的过上几年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无论是看在曾经的夫妻情,还是自一起长大的情分上。
他不能阻止云初做些什么,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但是选择帮一下云柔,云初也痐多什么的。
“这个你们拿着吧!”贺君然柔声道。
云柔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抬眼,看到贺君然的那一刻是欣喜的,知是再看过去,却发现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娇俏的女人,模样一般,但是温婉恬静,云柔猛的起身,从佟月兰的手中抢过银票,三两下便撕的粉碎,“贺君然,谁要你的好心,你现在不是很得意吗?看到我落得这步田地,你应该开心了吧?这是谁?你的娘子吗?”
“云姐,您好,我是管樱!”管樱柔声道,嘴角弯弯,这一笑倒是平添了几分姿色,虽然是笑着,但是眼中没有任何的鄙视和嘲笑。、
只不过看在云柔眼里却是另一个意思了,“管樱?呵呵,我管你是什么呢,跟我有什么关系,哦对了,管姐,不,未来的贺夫人,你可要想好,你要嫁的这个男人,他可未必想要真心娶你,他爱得是我的那个好堂姐,如今的侯府的少夫人,贺公子可是爱她爱得痴狂,你要嫁给他,可是要做好独守空房的准备啊!”
“云柔!”贺君然冷声喊着她的名字,“我本来可以不来帮你,但想着我们自一起长大,虽然你落得现在这种地步,也是你咎由自取,我自问也算对的起你了,只是,我也心有不忍,这事儿跟管姐无关,你不要见谁咬谁!”
云柔攥紧了拳头,“我错了吗?管姐,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男人,他是没有心的,那个女人,更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管樱笑着上前,并没有因为云柔的话而气急败坏,“云姐,我虽然不是晋城人,但是对君然哥哥和云大姐还是有些耳闻的,他们之间并不是像你的那样,而君然哥哥,既然答应要娶我,我相信他,是真的要娶我,就算他不可能很快地爱上我,但我愿意等,只要我真心对他,总有一他会爱上我。”
贺君然听到管樱的话,身形一顿,偏过头看着管樱,心头涌上一股感动,莫名的对着这个女人微微笑了,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吧,云初的铺子里面有很多香脂香膏,我带你去看看。”
管樱点头,“好的。”
贺君然再也没有什么,拉着管樱从她们母女身边经过,再也没有回头。
云柔看着他绝情的离开,早已经泣不成声。
“樱儿,刚刚的事儿,真得很抱歉。”贺君然歉疚的道。
管樱摇头,“没事,若是你真的见到她如此凄惨还视若无睹,只怕,我便要考虑考虑我是否要嫁给你了,我爱你不假,但我也不会爱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君然哥哥,我不急着让你爱上我,但你能不能让我陪在你身边,我不如云大姐聪慧、貌美,但我会比她更爱你。”
贺君然笑了,这样的女人,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尝试着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