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了身后,有温热的气体喷在上面。金攸宁感觉整个人立刻就热烫了起来,就好像被架在了火上,连呼吸都压制住了。
如今能这样靠近他,而身体没有任何排斥反应的,也就一个人,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姜小狸了。金攸宁心里想着,好啊,才刚刚一个月,她就故态复萌了,果然不能相信女人的话,尤其是漂亮女人。
姜小狸就那样抱着他,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句,“你果然是个脸盲啊,连狐狸跟狗都傻傻分不清,还敢说自己不脸盲?真是个大傻子。”
狐狸跟狗?卧槽,大金主,你不会是在梦游吧?难不成是在说梦话?我可不是狗,更不是狐狸,你不要这样抱着我啊,宝宝很害怕的说。金攸宁被她抱着,感觉浑身都起了火,原本就睡不着,现在更是身体欲火焚身,精神也饱受煎熬,根本就是睡意全无啊!
金攸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即使已经听到了清浅的呼吸声,身体依旧如石头一般,僵硬地躺着装死。黑暗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心里暗暗想着,哎,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体验了一把半夜睡不着欲火焚身的感觉!
由此可见,单身男女合租啊,同居啊,什么的,想到保持单纯的男主关系太TM难了,纯扯淡好吗,都是骗小孩子的!但像姜小狸这般,因为皮肤饥渴症,忍不住上前吃豆腐的,好像也不多。
要是一般的光明正大的勾引也就算了,你还能振振有词地怼回去,或者批评一顿。但像是姜小狸这般的,真不知如何对待,你骂她吧,觉得心疼,你不骂她吧,她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还会眼泪汪汪地回一句,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我有病啊,你怎么忍心骂我?
就像之前说的,姜小狸的眼睛特别好看,不仅勾魂摄魄,还会说话一般。每次看到,尤其是蓄满眼泪或者撒娇卖萌的时候,根本抵抗不了,只有认怂的份儿。
而且金攸宁总觉得那双眼睛熟悉,有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生生缠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想来想去,从小到大他根本没跟什么女孩子接触过啊。唯一一个白洛英,又被第一时间排除了,所以至今不知道那份熟悉感从何而来。
只是每次姜小狸那样看他的时候,手足无措的都是他,久而久之,金攸宁也就懒得说她了,毕竟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她爱抱就抱吧,爱摸就摸吧,我只要穿的严实点就行了啊,保证碰不到肉,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山人自有妙计,啊哈哈。
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像只蚕宝宝,睡起觉来可就没那么舒服了,一是热,有时候还会呼吸困难。二是硌,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是常有的事。哎,别人眼中美好的同居生活真是把他折腾的够呛。每次因为这事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暗想,自己上辈子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就像此时这般,姜小狸抱着自己倒是睡得舒服了,还不时的砸吧下嘴唇,他可就惨了,欲火焚身不说,还要时不时地经受一下炙热的考验。姜小狸砸吧嘴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香甜的美梦,想必是在梦里吃什么美食,然后就把他的背当成了排骨吧,那砸吧的叫一个香。即使隔着睡衣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以及传遍全身的酥麻感。
可怜金攸宁就像是短路状态的老家电,一会儿通一下电流,战栗一下,一会儿没有电流,僵硬一下,浑浑噩噩一整夜,一直处在挣扎中,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
等金攸宁朦朦胧胧睡醒的时候,总感觉身体痒痒的,就好像有一只小奶狗在怀里一般,一会儿舔舔,一会儿咬咬,一会儿蹭蹭,把人折腾得睡意渐醒。他正跟周公做着最后的告别,突然胸前一痒,腰间一热,刷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睁眼一看,整个人都震惊了!卧槽,怀里居然有个长发飘飘的脑袋!昨晚的一切就像走马灯一般略过脑海,想起来了,是姜小狸!也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反射弧太长,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但是当他的目光向下,看到两人亲密相偎的场景时,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
妈蛋,我什么时候转过的身?我的睡衣什么时候解开了扣?我什么时候抱住了姜小狸?为什么我的手会紧紧地揽着她的腰?滑嫩如脂,弹性十足,额,为什么我不但揽住了她的腰,手还摸到了她的皮肤?不可能,不可能,我可是洁癖,一定是还没睡醒!一定是还在做梦!
金攸宁自我催眠一般闭上眼睛,过了几秒才慢慢睁开,妈呀,真的不是做梦!难道我其实是个双重人格?清醒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不会吧,活了这么些年,也没发现这个毛病啊。
他还在人格分析中苦苦挣扎,突然一阵细微的电流从胸前蔓延,很快传遍了全身。金攸宁就像是电网上的鱼,浑身战栗,头脑发懵,酥痒难耐。他忽然将手从姜小狸的腰上拿开,直接抱住了她的脑袋,使劲往外一拨,低头一看,胸前一片水滑湿亮,尤其是不可描述的某处,还处于过电流的状态中!
金攸宁对着那张朦朦胧胧仿佛依旧在睡梦中的脸,忍不住大叫一声,妈呀,这个场景太香艳,我还是个宝宝,完全接受不了啊!少儿不宜,少儿不宜!他一手推开姜小狸的脑袋,一手急忙拉好睡衣,将胸前若隐若现的风景全部遮住了。
姜小狸睡得正香,感觉还在梦中,梦里还有鲜艳欲滴的樱桃,自己正坐在樱桃树上吃得嗨,突然一声响雷,感觉整个人都被劈了,外焦里嫩,从树上掉了下来,再一睁眼,看到的变是脸红耳热的金攸宁。
她眨巴着一双狐狸眼,还带着初醒时的朦胧,长长的鸦翅般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泪珠,纯粹是生理性眼泪。
姜小狸就那般懵懂地看着他,似乎还在努力辨认他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了一会儿,再看到眼前那正在喷火的漆黑双眸,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小身板一颤,心里惊呼一声,妈蛋,竟然忘记提前回去了!
她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向金攸宁,似乎在祈求原谅,但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哎呀,真是大意失江山啊,一时兴奋过头,竟睡到了这个点,还被抓了个正行!现在就算解释,是不是也来不及了?我若是告诉他,我真的不是有意爬你的床,更不是有意占你便宜,他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