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
景略为何一直叫我“陶陶”,这可是韩东君经常叫的啊,难道他才是男主?
思及此,季陶陶又仔细地打量他几眼,心中越发疑惑,难道之前的猜测是错的,男主不一定姓韩?一个是姓氏相同,一个是对自己的称呼相同,到底哪一个才是男主啊?
呜呜呜,但是我现在可是个男人啊,男人,叫我陶陶,是不是有点太娘了?!
景略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刚刚走进帐篷,脸色瞬间就变了,疾步走到床前,伸手就欲将金毛狮王抱走,“陶陶,你不是最怕狗的吗?为何庚殿下的狗会在你床上?”
金毛狮王似乎感觉到危机,直接呲溜一声钻进了季陶陶的被子里。
妈蛋!原主居然怕狗?那我岂不是要穿帮了?
季陶陶心中惊呼一声,此时感受到那毛绒绒的触感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真是欲哭无泪。
你大爷的,金毛狮王,你又占老娘便宜!她的心头瞬间燃起小火苗,连对策都忘到了一边。
但一想到它只是只狗,心中极力地劝说自己,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不要跟只狗斤斤计较。不计较啊,不计较。
心理建设刚刚做好,突然大腿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季陶陶僵了一瞬,嘴角抽了抽,不计较?不计较才怪!
心里防线瞬间裂成碎片,好你只色胆包天的金毛狮王,老娘不发威,当我是善财童子啊!
季陶陶出手如电,直接伸进了被子里,捏着金毛狮王的后脖子将它拎了出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进了韩长庚的怀里,戏精又瞬间上身了,“啊,好可怕啊。”
韩长庚怀里抱着金毛狮王,一脸铁青,嘴角抽的厉害,你当我瞎啊,刚刚摸了那么久,相亲相爱的,现在才反应过来,说什么你怕狗?谁会相信啊!
景略站在床前,还保持着弯腰抱狗的动作,就见她将狗扔了出去,只见一道优美的黄色弧线在眼前划过。
一切尘埃落定之时,金毛狮王已经在韩长庚的怀里了,耷拉着一双耳朵,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转头看了韩长庚一眼,顺便瞄了一眼他怀中泫然欲泣的金毛狮王,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周靖陶,还处于死机蓝屏状态。
季陶陶看着他的表情,非常友好地帮他解读了一下,此时的他应该正处于自我追问的忘我境界。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刚刚看到了什么?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两个木桩子一般的大老爷们,她忽而抿唇一笑,眉眼弯弯似月牙,却并未理会他们,而是恭声对着周大夫说道:“周老伯,您来了。”
周大夫一直跟在景略身后,眼见着他突然窜到床前,又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似失了魂儿似的,心中颇为费解。
听到她的话,周大夫直接走上前,将两人往一侧拨了拨,在床前坐了下来,伸手捏住她的手腕。
韩长庚和景略仿佛刚刚回过神来,神情切换的不是一般的快,都紧张地看着周大夫,就连金毛狮王似乎都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也闭上了狗嘴,不再低声叫唤。
过了片刻,周大夫面露惊疑,双眉紧蹙,一只手捋着胡子,“之前我并不知你中的是何种毒,此毒无色无味,中毒之后也没什么明显症状。
我只能先用一些简单的药压制了一下,然后就去翻阅古籍了,想要查一查到底是什么毒。还没查出什么,景略就急匆匆过来找我,说你醒了。
我还有些不相信,明明是剧毒,为何突然之间就醒过来了?不合理啊。
此时依照脉象来看,到果真像是完全恢复了,真是不可思议。老夫行医多年,见过不少毒药,倒是没见过这种。”
说到此处,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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