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涤而变得更加清晰。
“你玩够了吗?!”
这是霍泽越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在夏夜的习习凉风中仿佛还不断的传来回音。
她质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我?我知道,你是霍氏的老总,占着这座城市的半壁江山,有钱有势,无所不能!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来逗弄我呢?!”
“我不是……”
“听我说完!”
霍泽越想解释,却被常夏厉声打断:“你好像不明白,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顺从你,我就不愿意。”
“我不愿意当宠物,心情好的时候被抱在怀里,心情不好的时候被踹到一边,有了新欢时就把我抛弃,后悔了招招手我就会回来……霍泽越,我不会回来了。”
她重复:“我不会回来了。”失望,委屈,泣不成声。
霍泽越的心倏然收紧,他已经失去她一次,现在,她说不会再回来了吗?
“常夏……”他轻声叫她,想把她拉到身边却不敢,只好站在原地,尽量放软了语气解释:“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我把以前的事都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常夏正要摇头,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常夏小姐吗?三床的冯景瀚突然发病,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你们家属尽快过来!”
冯景瀚发病了?刚才还好好的!
常夏来不及多想,答应一声就脚步飞快的往楼下跑。
夜里十二点顶楼的电梯停了,她只好转头冲进楼梯间,跑到下一个楼层再乘电梯。
“啊!”
在跑到楼梯的拐角时常夏的脚下突然一滑,直直的扑向地面,她惊呼一声,心脏悬起。
她栽倒时用手臂和膝盖支撑身体,随后便感觉腿部一片痛麻,好像肉皮被揭开一样火辣辣的冒着凉气。
霍泽越在她身后赶来,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起,她想继续往前走,可是腿上的知觉还没有恢复过来,站立不稳,只能靠着身后的人。
霍泽越在原地蹲下,让常夏的大腿靠在他的肩膀上支撑,然后绕过去看她腿上的伤。
时值夏季,常夏穿的是一条到大腿中部的牛仔短裤,白皙匀称的大半条腿都露在外面,但小巧的膝盖上现在却模糊一片,被大理石地面摩擦出的红痕有大有小,不少都已经开始流血,没有流血的地方也都蹭破了皮,里面红白的嫩肉暴露出来,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膝盖的伤应该需要消毒,霍泽越不敢碰,只能按按她的小腿迎面骨和脚踝,确定没有伤到筋骨。
看常夏的反应应该没事,霍泽越复又站起身,半环住她的身体,想要去看她的手掌上有没有伤口。
常夏避过,尝试着腿上用力,离开霍泽越的怀抱。
“你腿上的伤很严重,先跟我去上药。”现在冯景瀚在急救室里,她去了也帮不上忙,与其在那干着急,还不如趁着这个工夫,先把自己整理好。
常夏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伸手把他推开,转身一瘸一拐地往电梯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