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越此时正好走进病房,他刚从酒吧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去了冯景瀚的病房没看到人,问了值班的护士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又赶到急救室门口,也没发现常夏的身影,才又找到这里来。
常夏还伏在床头掉眼泪,直到背后覆上一片温热,才意识到有人进来。
鼻端因为那人的靠近萦绕上一丝酒气,她回过头,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朦胧不清含着水光,脸颊上微微泛红。
原来是去喝酒了,喝的醉醺醺的继续过来捣乱吗?
常夏蹲跪的时间长了,腿上发麻不好使力,便屈起手臂向身后撞去——
她突然动手让霍泽越出乎意料,没有防备,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勉强没有坐到地上。
常夏腿上的知觉还没有恢复,霍泽越先她一步站起身,然后探手过去拉她,眉目间丝毫没有因为刚才险些摔倒而染上的怒气。
他不生气,常夏的气却还没消。她看也不看那只手,直接撑着大腿站起来,起身时没有站稳,踉跄了一步。
“你出去。”常夏指着门口,还是不看他。
“常夏……”
“出去!”
常夏转身对着病床站直,语气凉凉的说道:“冯伯伯还在睡,不要吵到他。”
霍泽越上前一步,解释道:“我不吵他,我就是想跟你道歉,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所以你不要自责,错都在我。”
“既然这样你就走啊!”常夏回头斜睨着他,质问道:“你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当初干什么去了?我跟你好言好语的解释了多久,你就是不肯相信,怎么,现在信了?”
“以后不会了。”
“你不相信我,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说着说着,常夏又哽咽起来:“我离开之前还求你帮忙照顾一下他们,冯伯伯和景瀚都是第一次来这里,很多地方都不适应不习惯,万一有个突发事件很可能处理不了……可是你呢?”
她面对着他,鼻尖通红:“你不想帮忙,没人逼你,但是你至少别跟着添乱啊!”
说完她挥挥手,不耐的说道:“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我还要照顾冯伯伯和景瀚,没有时间也不想再跟你说这些废话。”
“……”
霍泽越站在原地没有动,不过既然常夏不愿意再说,他也就听话的闭口不言。
见他不走,常夏摇摇头,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自顾自说道:“对了,我都忘了,这家医院都是你的,只有你赶我们走的份,哪能由我来赶你?你又有什么义务来帮我照看他们?是我错了,是我没有做好。”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深吸了一口气:“我好像真的是个扫把星,昨天晚上冯景瀚发病的时候就没有陪在身边,今天又是这样,还害得冯伯伯着急上火,生病住院,他们找我帮忙,可是我一直都在帮倒忙!”
霍泽越抬手想给她擦眼泪,被她一把挥开:“别管我!我自己犯了错就该受惩罚,什么都干不了,净会给别人添乱的人是我!是我!”
常夏还在惭愧自责,门口忽然传来两道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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