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江东孙氏有私怨,主公不因私废公,为孙坚吊孝,哪怕因此会有性命之忧,是为大勇,主公勇毅显于天下,此其利二;天下诸侯,冀州袁绍,山东曹操,幽州公孙瓒,扬州袁术,甚至荆州刘表,益州刘焉,其势强于主公甚矣,唯江东孙氏,基业未成,恰逢此时,与其修好,则江东人才必定为主公所敬服,与孙氏交好,结为唇齿,攻守相依,此其利三。主公,有此三利,何不从之?况那孙氏主薄寇准颇有君子之风,其子孙策胸怀不弱于孙坚,主公独身为孙文台吊孝,虽江东旧部有心欲害主公,有寇准从中周旋,孙策有感于主公大义,必不会为难主公!再让冉将军随身护佑,主公何虑之有?”
王守仁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虽然吴守仁心中已经答应了系统,还是颇为叹服,“这谋士的智商果然比系统靠谱多了就知道拿貂蝉说事。”
“军师一席话,真的让铭茅塞顿开!有此三利,铭这就准备,为孙坚吊孝。”
“主公英明!”王守仁不失时机的拍了一句马屁,接着说道:“主公,我已经写好了吊孝的祭文,到时候主公可要好好演这出戏。”
不就是诸葛亮哭周瑜吗?我知道的,又要飙演技了,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个天赋技能是奥斯卡影帝,吴立仁在脑海里默默想到。
虽然王守仁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吴立仁心里仍然是害怕的,他没有随机应变的智谋口才,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武力,他只有一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金手指。这次,深入虎穴,比他去长安都还危险。
吴立仁来到了自己家中,找到了貂蝉,和他说了下自己的行动,貂蝉听着,牙齿轻轻咬着嘴唇,眉山轻皱,等吴立仁说完,那貂蝉才说:“先生!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深知先生之志不小,可是若无大仁大义大勇大智,何以成大事?妾身素来知道先生仁义,可是在这乱世之中,只有仁义却又难成大事。先生对妾身的心,妾身已然明了,妾身虽为女子,也明白这许多道理。所以,此去,妾身预祝先生一切顺利。”
貂蝉的话,让吴立仁现在的感觉就像注射了兴奋剂,吸食了鸦片一样,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对貂蝉说道:“貂蝉,等我回来!”
看着吴铭远去的身影,貂蝉默默地在心中祈祷:请上苍保佑吴先生!
为了换回孙坚的尸首,孙策又将江夏还给了刘表。孙坚部将奉其子孙策为新主,孙策虽然年纪不大,每次征战确实英勇无比,就连刚归降的方腊都忍不住叹道:孙公有伯符,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此时长沙,军民尽皆戴孝,为孙坚治丧。正当诸人为孙坚守灵的时候,忽然有兵士来报,“主公,下邳太守吴铭前吊孝!”
这一句话刚说完,立即激起了程普、黄盖等人的怒火,“主公,我等愿意为主公拿下此奸贼,祭奠故主的在天之灵!”
孙策此时心中依然十分悲戚,可是他听到后,没有作答,只是看了看寇准。
“吴铭计杀董卓,有忠义之名,今番来此为先主吊孝,我等当以礼待之,岂可造次?”寇准静静说道。
“平仲有所不知,那吴铭原是奸佞小人,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就是他献计与袁术,让袁术不发兵粮与我军,致使我军大败,还折了祖茂将军,此仇不共戴天!主公,我等请战!”黄盖站了起来,反驳寇准。
孙策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已经颇有主张,他没有回答武将的请战,也没有同意寇准的以礼待人,致使抬起头,问那兵士:“吴铭此来,带了多少人马?”
“禀告主公,那吴铭并未带人马,只是带了一个随从,只身前来。”
“主公,那吴铭欺我无人,我愿独身前往拿之。”黄盖再请战。
“诸公勿急,策自有主张!来人,去长沙城外五十里探查,是否有人马埋伏;诸位,先随我前去迎一下吴太守,其余恩怨,等吴铭拜祭完家父再议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