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从根本上来说,可以理解为华府文明对土地的眷恋。只有彻底治理水患,人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家园,守住根的故乡。而这种行为则可以理解为对稳定的追求。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华府文明“稳定”地走了5000多年。只不过这种“稳定”对于文明发展影响的弊端直到数千年后才显现出来。在治理水患成功带来的稳定中,华府文明创造了前期的繁荣,也预伏了后期的自闭。
躲避水患虽然从表面上看是一种被动的行为,但也可以理解为一种对生命的珍惜:留住生命,留住希望。虽然这种被动的行为使文明在早期发展得较为缓慢,但为他们今后在文明的飘忽中发现新大陆埋下了伏笔。那个被鸽子衔来的橄榄枝,与其说是大洪水退去的信号,不如说是来自全新生存空间的召唤。
历史的发展完全证明了上述的推论。尽管拥有数千年的灿烂,华府人再也没有把自己的文明向原本的空间之外推出一步,大禹划分的九州成为我们永远的家园。虽然一度在文明的发展上落后近千年,但欧洲人最终将自己的生存空间扩展到美洲,乃至整个世界。而我们曾以为傲的九州则数次面临被瓜分的危险。一场大洪水折射出的是不同文明稳定与飘忽的宿命。
对于两者的真实性,学者们无论是从发生的时间还是从发生的规模上都给了多种答案。大禹面对的大洪水无论是传说还是史实都已经证明实际上就是黄河的泛滥。至于发生的时间,从公元前2070年“夏”王朝建立来推断,应当是公元前2100年前后的事情。
至于洪水的规模,按《史记》所言“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即“洪水滔天,浩浩荡荡,包围了高山,漫上了丘陵”,虽然笼统但相比现代洪水的情况,应该是比较真实可信的。
“诺亚方舟”中的大洪水则充满争议,2010年,一支探险队称其在土耳其东部高山上发现了诺亚方舟的残骸。通过碳元素鉴定,他们认为遗迹可溯至公元前2800年前。这个时间也正是圣经中所提诺亚方舟的年代。这一时间界定极易吸引人们的目光,毕竟这与大禹治水的时间极其接近,也与人类已知文明的发展脚步暗合。但问题出在发现诺亚方舟的地点上。
如果那场大洪水真的曾经达到海拔4000余米的高度,那么几乎可以肯定足以淹没整个欧亚大陆,甚至整个世界。且如果如诺亚方舟那般“大水漫过高山,且持续了150天”,所有陆生动物和植物都将死亡。
仅从当今世界生命的多样性能够得到延续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大洪水也应该绝对没有发生过,当然也就不会有停泊在海拔4000米的诺亚方舟了。
只是这种事唐阳羽不会直接否定,因为他的见识和认识以及知识储备让他很清楚原本被人们认为荒诞不羁的神话鬼怪传说很多正被最近几十年的一次次考古大发掘证明为事实.
知识和科技都还很有限,看待一个传说也要以一种战略纵深的眼光来看待才行,否则就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