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你一声爷爷,你可算是来了!”田源都快哭了,他身上多少有些膘,饿还能忍一忍,关键是渴,现在他喉咙如火在烧,说话的声音沙哑得像个老人,就差把
脖子探到马桶里喝水了。
田源的段晨把吃的放在地上,又给他拿了两瓶茶几上的矿泉水,这才关上厕所的门。
不多时,厕所里便传来了狼吞虎咽的声音,段晨躺在床上,心中并未多做感想。
半个小时候后,房间内重新变得寂静无声,田源自知是个罪人,虽然嘴没被堵上,但也没敢发出声音。
躺在地上,田源心里五味杂陈,这几天都在睡,现在刚吃完东西,他一点都不困。
虽然知道自己必死,但是现在这种处境让他心里不是很舒服,就像被人绑着在身上滴水,时间长了会疯。
犹豫再三,就在他准备和外面的段晨谈谈时,突然听到一声门关上的声音。
段晨走在去李家的路上,他心里有些不放心,刚才混混说李家有个医生发现有毒,还把他们治好了,这对他的计划影响极大,他必须去看看才行。
到了李家祖屋的围墙边,段晨翻身上去,轻巧地落入院内。
李家的电还没回复,这让他能够畅通无阻地狂奔,不多时就到了李家嫡系居住的大楼旁。
这栋大楼有七层高,占地面积极大,一楼一共有六个出入口。
可能是因为查出有人下毒的原因,段晨偷偷摸摸探查一圈,发现六个出入口都有至少三个保安守着,他想要进去并不容易。
一刻钟功夫,段晨盯上了墙上的爬山虎。这些植物遍布东北角的墙面,但这里离周围两个出入口都有一段距离,正是保安们的视觉死角。
段晨看了一眼天上正在接近月亮的乌云,等乌云将月亮彻底笼盖,他便动身行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半个小时后,乌云在几次 靠近又远离的徘徊中,终于把月亮整个盖住。
段晨矮着身往前冲,到了墙角身体一顿,双臂抓住墙上的爬山虎拉扯了几下,确定可以承受住他的体重之后,整个人就像一只壁虎,快速往上攀爬。
爬上四楼,段晨看下方并没有人往上看,便斜着往左爬,很快就摸着一个半开的窗户框。
他侧耳去听了听,房间中并未有声音传出,随即他也不多想,快速扒着窗户框,侧身钻了进去。
脚轻巧地落地,段晨的心还悬着,快速查看左右,正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似乎听到了一些动静,正要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
他立刻匍匐在地上,爬到了沙发侧面,半蹲着身体。人的感知很奇妙,哪怕并未听到和看到有人,一个只有一人的房间里,是会有一种能让人隐约感觉到的力场在,当有人进入时,力场就会发生改变。有些感知敏
锐的人会察觉到不对劲。
段晨屏住呼吸,平缓体内血气,听到床上那人从床上起身,正在走向窗边。他眯起了眼,想着还有一个人而已,就算被发现,也能在对方叫唤之前出手。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离他只剩半米,他已经准备起身,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那缓步走向窗户的人停下了步伐,转身走向房门。
段晨心中并未感觉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随即趁着那人背对着他的间隙,快速猫身冲到了床底。
与此同时,房门已经被打开,段晨眯眼去看,正有一人走了进来,看两人的脚踝可以看出,原先在房间中的人是女人,这个刚进来的是男人。
“这么晚过来做什么?”女人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随后咳嗽了两声。
段晨一听这咳嗽,心中不禁古怪,似乎这女人已经中毒了。
“我作为医生,当然要时刻关注病人的生命安全,不是吗?”男声响起,话语中带着一丝调笑。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这个局就是你设计的,还说什么有其他人投毒!”女人双手叉腰,冷声怼了一句,正是李琴弦。
男人走进了房间中,关上房门,一把抓住李琴弦的双臂,恶狠狠道:“臭三八,别说话!”
李琴弦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猛地推开男人的身体:“吴师傅,你是不是活腻了?”
一听“吴师傅”,段晨皱紧了眉头,身体往前爬了一些,脑袋贴在地上往上望,也不管地上满是灰尘。
不过床缝太小,他最多只能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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