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像是个从某个村里拉来的村妇。
“就这种货色,段兄弟你开玩笑吧。”典少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惊讶,笑自己竟然把段晨说的话当真了。
“段兄弟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种货色,只能配上这种女人,话里藏针?”邱少话中有一丝玩味,明显是在敲打段晨。
听到这话,段晨却是摇了摇头,看向众人道:“你们啊,一群俗人,刚才还敢说身下已经过了千名美女,还各个倾国倾城。”
胡高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一直等着机会弄段晨,现在看段晨自乱阵脚,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呼和几句推波助澜的话。
段晨不以为然,好似根本没听到他说话一般。
众人脸上多少带着一丝狐疑,还等待着段晨如何解释眼下说的这些话。
只见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女人堆前,将脸上带着不安的女人拉了出来。
走到一名身上背着包的女人身前,他低声问了句什么,女人愣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还有一叠纸巾。
沙发上坐着的青年们不由皱起眉来,不明白段晨在做什么。
只见他将女人拉到原先的座位前,坐在座位上,让女人半蹲在他身前。
女人有些犹疑,双手紧紧揉在一起,有着少女般的羞涩。
“你个出来做生意的,害什么羞,难道还是个雏儿?”胡高上前拍了一下女人的背,嘴里骂咧了一句。
段晨瞪了胡高一眼,目光中像是有一把刀,吓得他没敢继续心中所想的动作,坐回了沙发上。
段晨将手中拿着的小瓶和湿纸巾抬起,问女人会不会用?
女人咬着牙摇了摇头,一旁典少挑了一下眉毛,嘴里冒出一句真嫩啊。
其他青年也跟着点头,现在不会化妆的女人已经很罕见了,更不用说这种风月场所。看女人的模样又不像是装的,十分自然,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掐一下。
段晨看向其他青年,说了句看好了,便将手中的卸妆水倒在湿纸巾上,先擦去了女人吓人的黑色眼影。
他的动作很轻很快,女人从未在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温柔”,带清理完眼睛上的妆,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好好看看眼前这个男人。
她睁开眼,正对上段晨微皱的眉眼,心中不禁小鹿乱撞起来,但很快她就撇开了眼,心中想着这种男人自己惹不起,也高攀不起,生出一股浓重的自卑来。今天是她被养父送到这里的第三天,前两天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揽到活,养父对她又打又骂,说她是个赔钱货,今天再不能揽到客人就把她打晕装进麻袋里,丢到
河里去。
虽然并不会真的被丢到河里,但她肯定是逃不过毒打的,如此对比,被陌生男人夺走贞洁,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与此同时,青年们已经瞪大了眼睛,别的不说,光是女人被段晨清出眼睛部分的妆之后,整个人的档次就提高了不止一度。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眼睛?”胡高动心了,直勾勾盯着女人,不由舔了一下舌头。
段晨继续清理她的脸颊和嘴唇,当她整个脸以最原始的状态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词用来形容她,一点都不过分。
如此一对比,那些女人堆中的女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如何?”段晨将女人的手臂拉着,站起在青年们面前转了一圈。
众人没有说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中除了邱少尝过这种女人,其他的都想着如何把她她到手。
“你叫什么名字?”典少脸上露出笑容,搭话道。
“夏宁。”女人有些羞涩,低声道。
胡高也想搭话,但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说,到最后段晨肯定不会把这女人给他,心中不禁又升起一股恨意。
众人一番言语,最终确定夏宁跟着典少。
“这女人堆里面,还有这样的吗?”胡高没看段晨,但问出这话时,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段晨敲打着手指,知道把人得罪死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现在该有的尊重也有了,他还不如尽己所能,得个皆大欢喜的场面。
随即他站起身来,走到女人堆前,将之前看着排在前五的女人都挑了出来。
之前这些女人还有些不服气,心说凭什么那夏宁可以被称为第一美女,她们就不行。但段晨这一路挑出的四名女人,无一不是某个场所内的头牌,或被其他人一眼看着就觉得自愧不如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