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压向他,不管不顾的深深吻下去,“好啊,我们就来看看今天我到底会不会绝后。”
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慢慢包围我,此时我已经再也无力反抗。
火热的澎湃一波一波在我体内升腾,奶奶的,看来他之前给我喂的那药效力到此时才慢慢显露出来,奶奶的,难道我这画春宫的就要在这上演一幕活春宫吗?
他将身躯覆上我的,呼吸渐趋沉重,似乎什么将要点燃。
你火药桶啊……
我浑身一紧,只觉得犹如冰雪与烈火共同覆在身体上。
……你发什么羊角风啊……
我一边骂着粗话,一边尽量抵御……
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体内一道又一道的灼热划过,划过,划过……这种灼热是有规律的,循序渐进地前行……为什么这感觉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我突然想起之前被我拦截的那连个莲花教的跟踪者身上的小册子,对,我现在体内的那中火热的烧灼感所延伸的方向和脉络就和那小册子上画的裸体男女身上的脉络是何其相似,难道他们中间有什么联系吗?
我这一想就分了心,没有花最大的气力去阻止这个叫烈君绝的男人的进攻,他仿佛觉得我屈服了,得意的以舌尖长驱直入,逡巡、索取……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太好了,比前世的贱男春林健不知道强到哪里去,若不是我跟他结了这段梁子,就算是搞搞暧昧调调情什么的,倒也是个不错的对象。
他吻得很投入。
我一边想着一边假意闭着眼睛,却在暗地里按着小册子的经脉走向从指尖到肘关节、肩关节、心脏、到小肮丹田缓缓的运行着身体的几条主要经脉:手足经、肺经、心包经,然而运转的顺序和我之前练过的正经内功都不同。
但是在我这样吃了迷药的状态下,这样奇异的气流运转方式,竟然让我倏然清醒。
气流运过的寸寸肌肤顿时活跃了起来,头脑也慢慢的变得清晰,然后身体各处更是充盈了之前不曾想过的力量,就好像要从我的肌肤下爆发!
此时我觉得再也不是那个没用的身体周娇,而是我本人,现在哪怕就是没有微型手枪我也能够杀出重围。
因为我自己就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烈君绝明显没有发觉我的变化,他沉浸在吻的感觉中,唇舌交缠,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NND,就再让你快一点!
我狠狠地咬下去,他的舌头渗下鲜血,缠绵中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在我们二人的口腔内慢慢弥漫开来。
吃痛地叫了一声,他掐住我的脖子:“女人,你已经输了,还要反抗吗!”
我张开眼睛,瞪着他:“谁说我输了?”
他挑起眉,冷道:“你刚才没有阻止我吻你,就是你输了。”
“哦,是吗。”我倏然电一般收回右手,一个反勾拳同时双脚点地,竟然一瞬间便跃上他肩膀,同时我的拳头也狠狠击中了他的胸口!
烈君绝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就好像看见了天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大白天撞鬼还可怕!
他刚才还以为我是寸寸瘫软在他怀里的春情女子,却不想我在那一瞬间已经变成了一个他无法掌握的对手!
我以他的肩作为跳板一跃,迅速攀上了高达两米的雕花窗,用力一推,那以黄铜窗栓栓起的窗棂已被推开,外面就是广阔的大好天空!
自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
经此一役我再也不想来这个什么牡丹坊,也不想继续我的春宫图事业,这一切就这样白白吧!
烈君绝在刚才短暂的惊诧后,竟然立即恢复了神智,连我的都佩服他强悍的心理素质,他从袖中迅速地甩出一根金丝软索,如灵蛇般向我飞卷而来!
我连忙跃起,在窗棂边一个倒挂金钩脚踝险险避过!
可是索尖划过脚踝带过我的膝盖,仅仅就是侧击中,我的膝盖骨有种仿佛被震碎的痛楚,奶奶的,看来这个家伙真不是好惹的!
当然,本小姐更加不是好惹的!
我咧出个笑容,看着他眼中失望、愤怒相交杂的神情,感觉比三伏天吃冷饮还爽,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白白了您啦!”
“你这不听话的女人……”他再次扬起一鞭,眸中若燃烧修罗烈焰!
我从窗户跃起,倒挂屋檐,眼见他的鞭子已经无法击中我,故意娇媚一笑,朝着他学着好莱坞明星嘟起嘴飞了个吻:“不用送啦,达令————!”
弹出轻点对面墙面,飞上旁边一棵歪脖子大柳树,就消失在烈君绝的视线。
烈君绝方还凝滞地站在那里,他的轻功虽然登峰造极,可是她又岂是一般人,刚才展开他的凌波微步追上去虽然不一定能追上她,至少也可以看看她去了哪里。
她就是身法再厉害也毕竟是个女人,论起持久战来未必能胜过他。
但是他突然没有这种心情了,他本来只是想和她玩玩,类似于猫捉老鼠的小小调情,这样带着尖利爪子而又美丽的女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如同餐前甜点,让人吃得更尽兴。
可是没想到都到了那一步,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进攻已经软化了她的防御,她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怀抱里软柔下来的时候,没人知道那时他有多激动,这一次的她令他比那晚还要兴奋,他只想好好地吃掉她,这是他难得的一顿饕餮大餐。
竟在这时她却发出致命一击,这一击严重的让他感觉到挫败!
女人,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