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岁就在男人窝里讨生活,她的挑逗攻势加上迷橙香味,根本没有一个男人抵抗得了。
今天,是她第一次失手!
她都失手了,她的这几个随从根本就不是秦飞的对手,这一点,她刚才看到秦飞伤了自己两名保镖时,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才会亲自动手。
谁知道摸也被摸了,闻也被闻了,竟没有得手!
偏偏这个少年一点都没有怜花惜玉的意思,她的手腕被他扣住,五脏六腑都连在一起疼。
“你,放手!”倔强败给疼痛,她气恼地开口道。
“你服不服?”秦飞戏谑问。
她这话里的语气,分明就是命令,而不是哀求,秦飞才不会轻易就放过她。
“你说一句,哥哥,我服你了,我就放了你,怎样?”
甘陶然简直羞愤欲死,她在这一带,可是生死予取予舍的人物,什么时候需要向别人低声下气,特别是说这种难以启齿的软话?
她大眼再闭,睁开的时候仍旧是一副倔强的模样。
“你一个大男人,以武力制服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可令人福气的?”她质问。
秦飞闻言笑了笑,心道,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适当的时候,知道以短处示人。
“那你说,你要怎样才服气?”“除非我们公平比试,你要是赢了我,我就服你,叫你一声老大。”
秦飞满口答应,“有趣,可以玩玩。”
说着,松开了甘陶然的手。
甘陶然浑身一松,问道,“可你要是输了,你就留下你的右臂在我陶然酒坞,在座的都是见证,怎么样?你敢不敢?”
秦飞淡淡应道,“你也不必用激将法,说说吧,比什么,要是比赛跳舞,那我会觉得你这个人也挺没趣。”
“我们,拼酒量!”甘陶然扬起嘴角。
拼酒量?秦飞绕绕头。
“怎样,跟一个女人拼酒量都不敢吗?如果不敢,自己先卸了一只胳膊在这里,我知道你身手不错,但陶然酒坞有陶然酒的规矩,不管你是谁,都不能破坏,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今天你都不能轻易的离开陶然酒坞了。”
甘陶然打定主意,如能文胜,最好!如果非要武斗,以目前这些人,胜不了秦飞,她也只好搬救兵了。
她刚才对手下那一句“你们全都退下去。”,就是信号。
这时,秦飞却摇了摇头:“我不是不跟你拼酒,只是,我赢,你叫我老大,我输,我要自断一臂,这个我买卖,我很不合算啊。怎么,我看起来脑袋里很多水吗?”
“那你想怎样?”甘陶然很想翻白眼啊,这磨磨唧唧的,到底要闹哪样?
“除非,要是我赢,你除了要叫我一辈子老大,你还要当场接受我一个惩罚。”
“什么惩罚?”
“暂时没想到,但肯定不会有断胳膊断腿什么的,听得很瘆人。”
甘陶然撇撇嘴,心道,就刚刚,你还断了我手下两副腰子呐。还有脸说瘆人……
“那就这样定了!”甘陶然拍板,同时,红唇微扬,露出一抹冷笑。
而在他们整个对话过程中,郭耀威一直在拼命地朝秦飞使眼色。
“不要答应她!”这句话他在秦飞耳边至少说了十遍。
可是人家假装没看见啊,人家假装听不见啊,人家还给你做手势,让你死开点,别当电灯泡啊。
他能怎样?
他只能揉了揉——使眼色使得快抽筋的眼睛,抱住身边的欧阳吨吨,几乎要痛哭流涕。
飞哥,这,回,死,定,了!
等他们转身走向吧台的时候,郭耀威颇有些无语地对秦飞说,“飞哥,你知不知道,这家陶然酒坞就是那个女人跟人拼酒赢回来的?那一次,她一个人,喝趴了十八个大汉!从那天起,没人敢跟她斗酒了。”
等郭耀威说完,欧阳吨吨才忐忑不安地问了句,“飞哥,你不会患了失忆症,忘记自己一杯倒这件事情了吧?”
他话刚说完——
“什么!”郭耀威鼠子杨峰几个同时凄声叫了起来。
“今晚估计要死在这了……”
他们心疼地抱住了自己,开启自抱自泣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