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数倍之上,来硬的恐怕是不行了,当即他只值得亮出身份,道:“我们是大唐和亲使团的人,你最好现在就把人放了。”
“本官知道你们是和亲使团的人。”托莫古登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和亲使团里边也就是淮阳王武延秀金贵,其他人也算不得什么。”
武延秀此时再也顾不得装逼了,赶紧叫道:“混蛋,我就是大周淮阳王武延秀啊,快些将我放了!”
“瞎说,你是崔耕,刚才我听你亲口跟萨达米珠说的!”托莫古登身边一个持刀的汉子说道。
“好吧,我才是武延秀。”
崔耕无奈之下,也只得道:“能不能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把崔长史给放了。”
托莫古登问道:“你真是驸马爷?”
旁边那个持刀汉子赶紧作证,道:“没错,这位就是咱们驸马爷,刚才小的就躲在萨达米珠的鱼摊子边儿上,听的真真儿的。”
“那好吧。本官给驸马爷这个面子。”托莫古登收起弯刀,然后将腿抬了起来,任由武延秀离开。
崔耕见对方就范,心中暗忖,看来这个驸马的名头还挺管用!
想到这里,他的底气也足了些,指着萨达米珠,说道:“既然把定州长史放了,那也将这个卖鱼的女子放了吧?”
“她?不成!不成!”托莫古登连连摇头,正色道:“此女偷了本官的钱,我要把他绳之以法。”
萨达米珠叫道:“驸马爷,别听他的,他昨日在集市上看见了我,就一直疯言疯语的。今天又带着这么多人来捣乱,分明是别有所图。全集市上的人都可作证。还请驸马爷救救我!”
托莫古登冷哼一声,道:“本官对你有意是不假,但你偷了本官的钱也是真,二者怎么混为一谈?”
崔耕当然不会信托莫古的鬼话,想了一下,问道:“托莫古登,你确认这钱袋是你的?”
“那是自然。,”
“不对吧,你怎么也是突厥高~官,为何用一个粗布做的钱袋?这说得过去吗?”
“本官节俭,你管得着吗?”
崔耕一听这孙子的话,就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了,说道:“这事儿的关键,就是判断钱袋……准确地说,是里面的钱财,到底是属于谁的。托莫古登,认为本官说得对不对?”
托莫古登挠了挠脑袋,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但那钱袋上又没写名字,你怎么判断这钱袋就不是我的?”
“呵呵,我一试便知!”崔耕道。
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看热闹的百姓们早就围拢了过来。
崔耕冲着四下里一抱拳,道:“诸位,谁有与这个钱袋相像的钱袋?能否借给在下一用?”
“我有!驸马爷接着”
这种粗布钱袋非常常见,很快就有一个中年汉人拿了出来,直接甩给崔耕。
崔耕道:“敢问这位仁兄,你是做什么的?”
“在下是贩卖药材的。”
“很好,这个钱袋暂借给本王,待会儿还你。”
崔耕又从围观的人里借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钱袋,这俩人一个是卖布匹的,一个是宰卖肉的。
他把这三个钱袋连同少女的钱袋放在一起,做好了记号,又找来了几只猫。
崔耕道:“这位萨达米珠小娘子是卖鱼的,手上沾满了鱼腥味儿。那些铜板经过了她的手,定然也沾染了鱼腥味。如此多的铜钱放在钱袋中……”
“俺明白了!这么多铜钱放在一起,咱们虽然闻不出来,猫肯定能闻得出来。”宋根海这回很机智地接话道:“所以,如果这个钱袋是萨达米珠的,那三只猫就一定会去撕咬那个充满鱼腥味的钱袋。”
托莫古登道;“那如果这钱袋是本官的呢?”
宋根海白眼一翻,道:“你这人真傻,那还用问吗?你又不卖鱼,你的钱袋自然是没有鱼腥味。小猫没有鱼,就吃羊呗,一旦那些小猫去撕咬卖羊肉那人的钱袋,就说明那钱袋不属于萨达米珠的嘛!托莫古登,这么说,能听懂不?”
崔耕道:“既然无异于,那我就开始试验了!根海,放猫!”
宋根海第一时间放开了怀中的三只小猫。
喵喵~~
随着阵阵喵叫叫,那些小猫向着一个钱袋猛扑了过去……
“啊?”崔耕看到结果,忍不住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