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真的不是我的丫环做的。她和我一样厨房起火后才起的。王妈妈,本来就是董小由和牡丹最清闲,也最可疑。我只是怕您无凭无据治不了她的罪罢了。”烟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一会信誓旦旦的说丫头早起来看见了,一会又说没有。她这分明是心里有鬼。”
“以为她是花魁王妈妈就不敢治她吗?”
“她这根本就是不把王妈妈放在眼里。”
其他几个姑娘根本就不避忌,声音在场的人都听的到。她们妒嫉烟茹已经许久了,眼下绝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添柴加火,就怕王妈妈会雷声大雨点小。
任何男子见了她柔弱的样子都会心软,都会升起保护欲,但王妈妈若会怜香惜玉这百花楼恐怕早就关门歇业了。
王妈妈眼一横,神情越见凌厉。烟茹当着众人的面要诓她,她要是重拿轻放,也难以服众。如果不给烟茹一个惩戒,楼里的姑娘有样学样她哪里还有威信可言。
董小由站在一边静默不言,旁观着烟茹的一番唱念作打。不得不说,作为花魁烟茹还是有些水平的。比方说,眼下她扮柔弱在王妈妈面前流泪,那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将落未落,楚楚可怜恰到好处。王妈妈如果是个男子,肯定不管是非曲直,径直便会偏向她。
烟茹从小学的就是如何的讨男人的欢心。但她为人小心眼爱计较,又十分善妒,但却没什么脑子哪里是董小由的对手。
“我们的厨房被烧了暂时也不能接待客人。烟茹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你离开闺阁半步。另外掌刑二十下以示惩戒。”王妈妈一锤定音。
“活该。”
“看她以后还得意。”
众人暗爽。
“王妈妈,我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吧。”烟茹声嘶力竭的喊。
烟茹在王妈妈的高压之下长大,王妈妈的手段她尝过不少。所谓的掌刑,不会在手上留下任何疤痕,外表不会看出什么,但内里却骨肉剧痛。掌刑后的三五日手根本就动不了。厨房被烧了,百花楼本来就要停业几日,等重新开业她的伤也好了,不妨碍她接客。
王妈妈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不容置疑的吩咐道:“将她带下去。”
两个粗壮的打手上了来,烟茹好歹是楼里的花魁,犹豫了一下。
“妈妈,不要!求你饶了我吧。”烟茹自从当了花魁以后金衣玉食,娇养惯了,哪里吃得了刑罚的苦,声音娇弱的企求。
王妈妈见这情状,越发坚定要杀一杀烟茹威风的想法,疾言厉色:“带下去!再敢留手你们就给我滚出百花楼。”
两人再不敢迟疑,将烟茹双手左右反剪带了下去。
烟茹被带下去时不住地哭嚎着,嘴里骂骂咧咧:“董小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董小由冷笑了一下,就凭烟茹那个猪脑子也来与她为难,真当她是泥捏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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