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一双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绝色冷漠的女子长发飞舞的从天儿降,她身着水蓝色的战甲,眉宇中镌刻着固执、倔强、肃杀!
她手中的那把剑便是削铁如泥的青剑,她欲乘风而来,转瞬间,战场,狂风大作,风起云涌,那厮杀的双方被一股至强的力量分开一条道来。
女子举起剑,重挥轻落,动作宛如舞蹈。霎那间,便是这看似舞蹈般的一剑,却卷起滔天的威势,风如同凶猛的龙,夹带飞沙走石朝着敌方的主将呆愣了的两人袭去!
不多时,双方伤亡惨重,而她漂亮的脸上沾满了血液,脸上的表情也满是肃杀。
右手臂上的血液缓缓的往下流淌着,手中的青色宝剑的剑身上,鲜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入黄沙之中。
而她左边有一个男人,身穿一袭银色铠甲衬托出他那英武的身姿、鹰眸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的人。
英俊不凡的脸上的冰冷骇人,以及头发不知何时散下的丝丝碎发被风轻轻的吹起时不时的遮住了俊颜,无比的邪魅。
银色铠甲的男人正在厮杀,他身上脸上也染满了血液,俊脸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看不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很威武。
在战场上也一直保护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被长驽穿心而过,而后剩下的只是男人的厮杀和痛不欲生的怒吼。
洛芸烟被这场梦纠缠了接近十几天了,然而她却一次都没有看清楚那个银色铠甲男的面容,只是隐隐的觉得他很威武,一人足敌三千兵马,虽然最后他也被众多兵马杀死。
但他死的也是有尊严的,那一剑穿过心脏,拉出,血液喷射!
双膝跪地,双眼猩红的看着前方敌人,侧头看向她尸体的时候那一眼很柔情,可惜她看不到他的样子。
再后来梦里她隐隐的听到了一个什么名字,敌军在喊什么凌寂什么的。
战云溟看到洛芸烟出神的厉害将她搂进了怀里,喃喃的说着:“不傻,只要是你,做什么的都是愿意的,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战云溟笑的很温柔,洛芸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别开眼别别扭扭的说着:“不要!我自己会保护自己。”
战云溟戏谑的看着洛芸烟,话语间都是对洛芸烟的调戏,“啧啧…烟儿,你看看你总是口是心非,什么不要不要的,我是你的夫君,在我面前你也不需要别扭,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我知道你想要的。”
他看着洛芸烟红扑扑的脸蛋战云溟笑的更开怀,“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了,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在外人的面前,不要不好意思嘛~”
洛芸烟一听,果断的黑脸,咬牙切齿的从战云溟的怀里钻出来,冷笑了一声,扭过小脸不搭理他。
战云溟悻悻的摸摸鼻子,知道摸到老虎屁股了,巴巴的又凑过去讨好的说着:“我错了,烟儿不要生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说了好不好?别不搭理我啊。”
洛芸烟:“…”
战云溟好委屈的说,“烟儿,真生气了吗?哎哟,别这样嘛,那…那要不然你再咬我,消消气儿?嗯?”
洛芸烟终于舍得扭头,垂下眼睫毛,看了看他那还带着淤血的伤。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就是故意的,让她看他的伤口,好让自己愧疚!哼!腹黑的家伙!
战云溟笑眯眯的看着洛芸烟,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了而且她肯定是心疼自己了所以才不说话。
战云溟将洛芸烟抱在了怀里后又打开了绿色的小瓶子,洛芸烟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疑惑:“你这是做什么?刚刚不是已经给你抹了药吗,你怎么又打开了?”
战云溟摇摇头,一脸的深沉:“不是我,是你!你受伤了…”
洛芸烟摇摇头,“我没有啊…”
她自己受伤的话怎么会不知道,洛芸烟还在想自己是哪受伤了,直到嘴上的冰凉触及到时,洛芸烟的脸蛋像煮了似的发红。
战云溟将冰冰凉凉的凝露抹在了她的嘴巴上,一边给洛芸烟涂上,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真是抱歉,下次就不这样了,很疼吧?”
洛芸烟的嘴巴的确是有点红肿了,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战云溟,冰冰凉凉的凝露抹在嘴上那感觉还挺舒服的。
本来还挺不好意思可是听到战云溟的话洛芸烟只觉得急火攻心,呵呵~下次?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亲吗?
战云溟抹完之后看到洛芸烟的脸依然很红,好笑的又开始调戏洛芸烟,非要说到她无地自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