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食人水鲶

饿又着急。不知蛇女从河里跳出来没有。我飞到河对岸四处找，大声喊：“蛇女，蛇女！你在哪呢？”

    没有回应。从空中飞来一只黑鸟，比斑鸠小点。我想弄到它；它扇扇翅膀，翘翘尾巴飞走。我的肚子很饿，渴望天上掉陷饼下来；用眼睛搜索河两边。

    突然，一条水鲶翻白肚漂在水面，我心里明白，肯定是刚才打昏的，立即飞过去伸手抓尾巴，很滑，抓不稳；它用大尾巴甩几下，钻进水里。

    我激动半天，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吃的也没有；蛇女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收起刺篷上的道衣顺河下飞，一边看一边喊：“蛇女，蛇女！你在哪？”

    我喊了一遍又一遍，依然没回应。我沿河下找，试图在水里或河岸边发现她；可是一样也没有。

    蛇女难道被水鲶吃掉了？我不敢下水，一路往上找，来回找几遍，怎么办呢？去道院告诉一声？还是再等一等，万一她浮出水面，没人看见怎么办？

    突然一条三米长的水鲶转着圆圈，翻着白肚，一会就不动了；我高兴得快要疯了；飞过去用双手抱不起来。

    我找来一根树枝，戳着鱼腮推上岸，用双掌烧熟一部份，扒开鱼皮，撕下鱼肉，狼吞虎咽吃，像没喉咙似的......

    空中飞来蛇女、道姑和几位道女落在我身边。我大声叫苦：“蛇女，让是找得好苦呀！水里的鲶鱼会吃人。我身体到处都被鲶鱼咬过。”

    蛇女关心问：“没事吧！” “没事，你呢？背上的伤好没有？” “还没有，哪能这么快？”

    “你怎样出水的？悬崖下面水鲶很大，都三米多长，一群群的，不知有多少？“ “我根本就没下山崖，一出洞就飞走了。别说了，跟我们回去吧！”

    道姑关心问：“鲶鱼伤着你们有？” “没有，我是铁头金光身，咬不进去；但我的道衣全被撕烂了。” “撕烂不要紧；回去我帮你缝制。”

    我吃得很狼狈，满嘴满手都是。道姑拿出她的手帕递给我；我随便擦擦嘴和手还她，手帕上有道姑的女人味。

    道姑说：“走吧。”蹬腿飞起；蛇女和道女紧跟其后；我最后。

    我们飞向高空，一降落就到了道院门口。扫院看门的道女迎上来大声喊：”师傅回来了！“嘻嘻哈哈”出来一群道女，问长问短；问什么的都有。

    道姑带着我们左拐右弯，找到一个小屋说：“力天，你们出去几天了，大家都很着急；今夜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看看小屋不错，干干净净的，还有一张木床，坐下就不想起来。道姑喊：“娇巧，重新给力天缝制一套衣服！”

    娇巧问：“力天，还给你缝制道衣吗？” “不要，我要练功服。” “练功服要几天才能缝好！你能等这么长时间吗？” “不能等怎么办？你缝快点呀！”

    “前次为你缝制道衣，忙了两天两夜，什么好处也没有。这次怎么也要给我一点好处！” “你要什么抓不稳，？”

    “我想练功呀！谁都想跟你练？人家蛇女跟你练过，就不一样，多大的顽石，一掌居然击碎了。” “想练就练呗！”

    在场的道女异口同声说：“我们也要练。”

    道姑发话了：“练功大家一去练，让力天这台上教！”

    娇巧说：“我想单独练。” 所有的道女都争着说：“我也想单独练。”

    道姑想一想：“不行！咱们没这么多时间，力天在台上教，大家一起就学会了！”

    美人猛拍掌，大声喊：“姐妹们，想练功就去大院！天黑了，只能等明天！”

    我说：“别吵了！我很累，要休息。明天再说！”

    娇巧说：“力天，我要为你缝制练功服，如果单独找你会跟我练功吗？”

    “会，我会好好教你。”

    道姑大声喊：“好了，都去吃饭吧！明天拿出就在院一起练！”

    道女们都不想走，看着我很新鲜。道姑问：“力天，在这里吃，还是跟大家一起吃。”

    我说：“我太累了，就想睡觉。”

    “你睡吧！我们走。”道姑把所有道女赶出来；锁上门走了。

    我很累，一倒下就睡过去......半夜有人弄门，嘁嘁喳喳小声说话，把我吵醒。其中一位道女问：”师傅的钥匙你拿到没有？“

    另一位道女说：“师傅藏在内包的，我不敢翻。” “你没拿到钥匙怎么办？我俩还是进不去。” “我用洋钉撬一撬，看能不能撬开。”

    有人开始弄锁；我刚听见时很奇怪，时长了也不觉得，让她们去撬吧！反正也撬不开。我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吱呀！”一声，大门开了。我被开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天大亮，进来的是道姑和一大帮道女。道姑说：“力天，你也起床，今天我们要去挖地。”

    我很奇怪，问：“不是教她们练功吗？怎么要挖地？” “不挖地，这么多人吃什么？”

    我辩解说：”我从来没挖过地。“

    道姑一把把我拽起来，说：“所以，才要学！走吧！大家一起走。”

    我磨磨蹭蹭不想动，从门外进来一位道女慌慌张张大声喊：“师傅，师傅；不好了？” “怎么哪？” “蛇女翻着白眼叫：”鬼，鬼呀！鬼！像中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