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敏有很多话憋在心里,脸上露出复杂表情,想说什么,终于忍一忍,没说出来。
“我走了!”师太拧一拧洗脸巾递给褚敏,拉着我的手走出去,一会来到大院。这个大院,是长方形。院的四周都有房屋,人们出进要走房屋过道;但道女们会飞,很少走。现在大院里堆满道女,还有一些道女没来。
师太心里准备很久,站在院台上顿足拍手引起台下道女们注意:“徒儿们;今天下地干活跟以往不同,按田划分,每人一块;谁先割完谁休息;必须完成分给你的任务。如果完不成怎么办?别人回家,你一人也得干;干到天亮也要完成。带着你们的农具和蚕豆种,立即出发。”师太牵着我的手,让我拿着农具和口袋飞走;路过大山崖,我总想看看绿色头怪物;师太见我有这个意思,用有手拽一拽,不让过去。我们路过昨夜打猎的山头;师太在山头转一圈,发现十多条烧过、啃食过的野狗骨头,东一根,西一块沾着泥乱扔着。我们又飞了几个山头,来到种植基地,落在田埂边。师太站在那儿注视着田,估计要完成的计划,心里大概有数。
我来过几次,依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感觉师太牵着我的手出汗。道女们陆陆续续到场;美人飞落在师太和我的面前。
师太心中虽有数,但干下来,收回家才算真正到手;收割过程中会不会出问题?这是谁都预料不到的,告诉美人:“今天每人先分两分田收割试试?明天多增加一些;划分田由你负责。先给我划分四分田,我和力天割。“
美人着急呀!站在田埂高处拍拍手:“姑娘们,请注意了,由我来分田,一人两分;割完就休息,割不完的割到明天也要完成。”
道女们人人用眼睛盯着美人看,昨天在田里撒疯,昨晚在道院也一样,今天却像人似的,站在那儿指手划脚,一看心就烦。现在师傅都听她的,心里再不服气,也要干活。
美人喊半天,见大家没意见,便开始分田。给师太和我分了四分田;这下师太可以大胆放开我的手干活。我不懂,站在一边傻楞着;师太一边割一边像昨天一样教,很顺利割到中午。师太像照顾孩子那样,用道衣给我试汗;然后为自己试;像有什么事,紧紧拽着我的手,一弹腿飞起,升向高空,躲在云后面,除去穿戴,很快就......
太阳一会被黑云遮住,飘在我俩头上,稀稀疏疏下雨。
“师太;下雨了!怎么办?”
师太带着我往高处飞;我们飞多高;黑云升多高,似乎没有尽头。
师太颤抖一阵,一吸,把道衣吸来穿上,牵着我的手直线下飞,落到田埂边。道女们的稻田基本割完,只剩下我俩一大片。一下田,我脚上有个小黑东西,软软的爬在上面。我从未见过,不知会不会咬人,就要用手弄。师太帮我看一眼,在脚背上,不慌不忙告诉:“是水蚂蝗,稻田里的;它不吃肉,只吸血。”
我注视着黑软软的蚂蝗非常害怕,不敢用手碰。师太抓住蚂蝗一拽拽多长,像一条黑扁扁的带子。蚂蝗的头紧紧咬着我的脚不放。师太对准蚂蝗的头就是一巴掌;蚂蝗打掉,一缩叮在师太手上;师太一点也不怕,拿着蚂蝗扔出田外;可我的脚一直流血不止。师太在田边顺手抓一把黑蒿放进嘴里嚼一嚼,拿出来给我敷上;血一会止住。师太愈想愈不对,按理说有金光神力功的人;豹子老虎都咬不进去?一条小小蚂蝗怎么可能咬出血来? 我对这点也不清楚?以前被豹子老虎咬过,一点事也没有;昨夜还被野狗咬也没事;难道这小小的蚂蟥有什么魔力吗?师太也找不到合理解答。一群道女在空中追赶蝴蝶,发出清脆笑声,路过这里异口同声问:”师傅,还要多久才能完成?“
师太一见她们心里就紧张,紧紧拉着我的手露出微笑:“你们的干完没有?”
“早割完了,姐妹们正等师傅呢?”
娇巧用手惊慌指着稻田,瞪着眼,傻楞楞叫:“蛇呀!蛇!它会不会钻裤腿呀?”
蛇一动,娇巧吓得飞起;道女们也惊飞;我正想过去抓。蛇女抢先,轻轻把蛇抓起,居然和飞蛇一起绾在她的脖子上,像她养的一般;蛇也不会咬她,真是怪事!
“师傅快点!天快黑了;我们等不及要先回去了。”
师太能不知天黑吗?她有她的打算,拉着我的手高高站起:“姑娘们,你们先走吧!这么多一会也割不完;如果我回去晚了,让褚敏给我和力天留点吃的。”
美人见稻田里分给师傅和我的还有一大片,一会天就黑了,肯定割不完,担心问:“师傅,要不要帮忙?”
师太拽着我的手,摇摇头,不需帮忙。
蛇女见师傅很紧张,表面还装没事,一看心里就明白了。通过这么多事,师姐妹们都想开了,就这么回事,大家心里早认可了:“美人;别管了,我们先走吧!”
“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们;我和力天一会就割完。”
道女们“嘻嘻哈哈”不知说啥,陆陆续续飞走。师太忍一忍,开始干活;一边干,一边聊;天黑很久才把所有的水稻割下平放在田里。我俩顺着稻田裂纹种下蚕豆。纵然我有金光神力功也累得不行了;昨晚消耗一夜,今天到现在为止,未尽一粒食,全身发软。师太看上去还不疲惫,催我收工。我拿着农具和口袋;师太心里想着私事。我不愿意,争执半天;双手没空;现在身边没人,师太很放心,一弹腿飞起,在空中除去穿戴,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