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思,没有答案;只能同意我的想法,过来牵着我的手,用眼盯着美人看好一会,才从原路返回;不知怎么走的,越走越远,找不到掉下来的地方。师太转一圈,没有找到;满脸困惑,露出迷茫,盯着身边的美人:“你知道刚才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的吗?”
美人也走迷糊了,想一想,一点印象也没有,摇摇头:“不知道。力天你知道吗?”
我用火炬向四周仔细照;火炬光只能看见身边不远处,稍远一点都看不见,而且阴森森的;幸亏身边有师太和美人;否则吓死人。现在大家都很迷茫:“我也不知道?”
我们连摔下的地方都找不到,更莫说找回家的路。师太和美人用手里的火炬东照西照,最害怕的是走不好很可能会触动机关,不知出什么事。我们在暗道里时刻都感到不安全,三个人多么显得柔弱无助呀!这时候往往会想到师傅。我还没说话;美人先忍不住:“ 如果仙师在就好了,掐指算一算就明白了。”
师太心里一直压着怒火:从早上积压到现在,恨透了:“就怪你!喊也不听!非要弄出点事来才舒服!”
美人出不去,心情坏透了,下葬的事本来心里有愧;师傅总责备,又躲不开,干脆说:“ 师傅,你愿意怪就怪吧!最后还是要找出路。不知在这里喊仙师能不能听见?”
师太用火光到处照,又走了一小段路:“美人,你别想得太简单了;这里不能随便喊,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掉下来的;就是一喊,就掉下来了。如果我们喊不好,万一把暗道喊开,不知会掉道什么地方去。”
美人不再吱声,心里也明白在地下暗道里,上面不知有多高,四处都是封死的,即使喊,声音也传不出去。
我更不赞成喊;这里很奇怪!不知我们掉下有多深,在道院什么位置。又走几步,我脚下踢到软乎乎的东西,“呼”一声,灰飞起来很呛人。师太和美人用手捂住鼻子和嘴;我感觉鞋上灰扑扑的难受,用火炬对着照,发现一堆灰尘被我踢开了。师太和美人也用火炬照;才发现我们都在灰尘堆边。师太的火炬放到最低,沿灰堆边照一圈,我们大家都明白了。这个的方就是我们三人掉下来的地方,还有身体摔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我用手拍几下鞋上的灰,把布鞋拿下来拍打;灰尘向四周飞散,飘在空中弥漫;灰尘沾满我的手很难受,又用双手拍,空中全是尘埃,感觉呼吸困难。
师太和美人用双手捂住鼻子,忍不住了;大声喊:“别弄了,呛死人!”
我穿上鞋,高举火炬,抬头向上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大概我们就是从这顶上掉下来的,等我飞上去看看,门在什么地方?”我一弹腿飞起;师太拉着我的手紧紧跟着。美人在身后,肚子“咕咕”叫;忍不住喊:“师傅,我肚子饿?”
我和师太吃过中午饭才下来的没有感觉;美人从早到现在没吃饭肯定饿了;也不知几点钟了。记得在地里,有时从早到晚在地里干活,一天不吃饭也没人喊饿;现在美人倒喊出声来。
师太现在自身难保,还管你吃饭;只能带来责备: “刚才喊你去吃都不去;现在饿了怎么办?只能顶着!”
我们一同飞到顶部用火炬对着照,没有开门的痕迹。
美人根据姐妹们的方法用手在上面敲,发出:“突,突突突”的声音。里面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看美人的动作很可笑,忸忸怩怩很害羞似的,不过她跟我接吻的味道还印在大脑里很有感觉:“不行,我们摔下来是师太大声喊,门才打开的;应该大声喊才对。”
美人肚子饿,心里很着急;用女人尖声喊:”丽人,娟娟,你们在哪呢?声音一过,“哗”一声,顶上打开一道门。我们三人意外惊喜,顺着飞进去;小门自动关死;还没看清这是什么地方;美人先高兴起来:“还是力天说得对呀!”
这是一个陌生环境,并非我们从这里掉下去的。师太用火炬照一照,四处都是自己的影子,用手摸一下感觉是玻璃,很奇怪:“这里安装玻璃干什么?”
我和美人用火炬到处照,四处都是我们的人影,找不到出口。我的感觉和师太的一样,这里不是我们掉下去的地方,那会是什么地方呢?这下坏了,四处严严实实,人的身体热量很快给暗室加温;我们感觉有点热;在这里能清清楚楚看清我们三人的衣服上全是灰。可能与我刚才踢灰和暗道门落灰有关。师太一见我们这样,满肚子都是火:“现在好了!一个个灰土土的,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怎么办?”
怎么责备,美人只能忍着。
师太责备归责备,找出路是关键。那么四面都是墙,墙上都有玻璃,出口在哪里?我心里还是有点印象:“我们回去的方向,应该在身后才对。”
师太不认为我的说法对:这是一个长方形的小屋,长约六米,宽两米。四面墙上都有长方形玻璃镶嵌镜面,一看就是人工制作而成;但不知在暗道土墙上镶嵌镜面干什么?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师太心里很忧愁!自己出不去,不知姑娘们到底怎么样?是不是也被困在暗道里了?现在没有参考物,无法确认方向;只能凭感觉。师太等不及,用年轻女人声音喊:“宓思昵,娟娟,你们在哪呢?”喊了一遍,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