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块砸倒了。
师太在空中听见很火,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砸门,真是反了:大声吼:“砸什么砸?有这样砸门的吗?”
门外传来褚敏着急的喊声:“师傅,不好了!快起来吧!”
师太一听就心烦,黑灯瞎火,没事就不要来打扰: “怎么了?睡个觉也睡不好!”
褚敏着急呀!靓人哭一夜了,憋得无法才来喊: “师傅:靓人她爷爷被暗器射死了?”
师太皱皱眉头,感觉不对劲;靓人家爷爷不在他自己的家里吗?心里一团迷雾,摸不着头脑:“哎呀!那是人家的事,喊我干什么?”
待了一小会, 门外传来靓人的哭声:“师傅:求求你了!起来看看吧!很惨呀!我爷爷投梦来,在新挖洞的防盗区,被暗器射死了。”
这句话师太大脑有了思路,原来靓人家爷爷深夜不眠,跑来盗墓了;按理说盗墓的人,都是盗墓贼,射死活该!可她毕竟是靓人的爷爷,不管又不好;师太在空中犹豫半天:“你去看过没有?”
“没有,我一人哪敢去?”靓人深夜接到投梦被吓醒,开始在小床上哭,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毕竟只是一个梦,万一是假的?不就白忙了?想到这里,心里始终不安,无法入睡;又考虑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就这样迟疑很长时间,决定拿着火炬找褚敏。刚敲门的时候;褚敏第一反应跟师傅现在一样;也是很有想法。后来才想到,管他真假,必须亲自去一趟才安心;就这样过来了。
师太是做法事的人,当然相信投梦是真的,也没多想就训斥: “你爷爷真是老糊涂呀?那种地方莫说是他,就算手段很高明的盗墓贼也无法进入。”
门外传来靓人可怜兮兮的声音:“师傅我跪地求你了!再糊涂也是我爷爷,人到底在不在?要亲自看一眼才放心!”
师太嘴上这么说,却动了恻隐之心。若不看在靓人的面子上,一位盗墓的陌生老头,死不死与自己何干?“真是把你一点办法也没有!等一等,为师马上起来!”师太穿戴好;用眼睛盯着我;不用说我也知道,必须跟师太走。她不可能把我单独放在家里,那有多不安全呀!说不准自己一走,就有人疯狂挤进来。我明白师太的意思,我和她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她的性格我能不知道吗?我从空中降落,穿上自己的衣服。师太牵着我的手,拿着火炬来到门边打开看:靓人跪地;一副恳求模样,看见我和师太,蓦然站起来,显得尤为激动,紧紧抓住师太的衣襟求道:“师傅:求求你,求求你了!”
师太既然出来了,就已做好思想准备,是要帮忙的;求不求都一样:“知道了;刚才都说清楚了!”
我站在师太身边;师太心里有防备,不许任何人靠近我。
褚敏站在口外,手拿火炬,看样子等很长时间了。敢来敲门的就这么两个,其她道女还真没这么大的胆量;包括靓人在内。
其实师太心知肚明,死人投梦是因为阴魂出窍,来到要找人的身边,对着她耳朵悄悄说的,一般不会有假。不是行道人,哪知这些?“只凭投一个梦来,你们就相信了?干吗不亲自回去看一眼呢?”
靓人一听,傻了眼;师傅的意思,不想帮忙,一着急,“啪”一声,跪在师太面前可怜兮兮乞求:“师傅;一般投梦都很准;奶奶在世的时候,溺水那天也是给我投的梦。我们去看,奶奶虽然被人打捞上来,可是永远离开了!”
师太看靓人的模样就心疼,按常规靓人的爷爷应该在新挖洞里,原因很简单;若靓人的爷爷不在新挖洞,他就不可能知道有个新挖洞,只有亲自去过的人才知道。但也有例外的时候,假如投梦并非投梦人所为,而是做梦人大脑自己发挥,就出错了:“好吧!既然起来了,就陪你去一趟!褚敏带路!”
这句话,最高兴的是靓人,没想到师傅改变态度,噌”一声,从地爬起来,给师太鞠躬,嘴里连连念:“谢谢,师傅!”
褚敏一手牵靓人,一手拿火炬,一弹腿飞起。两个美女飞在前面;我和师太跟在后边。靓人和褚敏身上的女人气息不时随风送来,扰得我心思大乱,令人渴望。其实,我身边从未缺过女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天生对女人身上气息很敏感;尤其是青春女人,身上总有一股青春气息。也许连这些女人自己都不知,身上有这种气息是吸引异性奇妙的方法,不用人刻意做,而是天生就有的本能。我们一同来到挖洞口,在灰黄火光照亮下;挖洞塌陷,参差不齐。我们还没进洞,心里就明白几分;没人来过,怎么有踩塌过的痕迹。
褚敏和靓人看到这些;站在洞边发愣。靓人心里有事,自然非常着急。来就来了,怎么可能不下去呢?师太拉着我的手顺洞口飞进去。褚敏和靓人紧跟着。此时,靓人一切都仰仗师太,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我们向左飞五十米来到防盗区降落。土墙边的暗门开关,在火炬光的照亮下露出来。踩暗门开关的事,看来就落在我身上了。师太一边注视着土墙,一边预防其它事发生。我看一眼经常能打开门的土墙大声喊:“你们别对着门,我要踩机关了!”
褚敏牵着靓人的手,吓得远远退到一边。师太知道什么地方会射出暗器来,闪在一边。我一脚踩下圆石,“哗”一声,土墙打开一道暗门,“咻咻咻!”直射。门里射出很多暗器穿进对面墙里,我顺暗器看;发现地下歪歪倒着两个陌生老头。我们进来的时候,把注意力全集中到土墙上去了,没想到靓人的爷爷不是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