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无法回答;单祥诗的意思是把话题岔开敷衍过去,可她并不知纸包不住火,迟早要被发现;若肚子里是胎儿,就会一天天长大,直到出生为止,还要受十月怀胎煎熬,谈何容易?并非忍一忍就能过去。
“你已忍了大半夜,还没忍过来;为师能安心吗?你的病很严重,不能再拖,这样只能让你更痛苦?” 师太开始做思想工作,同时要为她找出病根彻底治疗。
“不用喊仙师,我感觉没什么病?”单祥诗最怕的就是见仙师,如果他一来,什么问题都暴露了,这就是不让别人看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医生?本来呕吐就不正常。” 这种事师太绝不会放过,道院里的姑娘受孕,居然不知是谁的?不过这只是猜测;究竟怎么回事还不知道。
“我的身体我明白。”单祥诗越不让人看,越值得怀疑。人家会想,他到底怕什么呢?
“你不明白!当时仙师没来的时候,为师也这样认为?可是仙师来看一眼就变了;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力天,喊仙师来看看?” 师太明白单祥诗想逃避检查才这样推辞。
“师太,太烦了!总喊,师傅会怎么想?” 我当然不愿意,经常喊师傅,喊得我心慌意乱;时刻担心师傅来骂我。
“力太,仙师非来不可!你忘了靓人阴魂全身都是毒锥;我俩都拔不了?还有新挖洞防盗区死人的毒锥;即使尸体不处理,也要把毒锥拔出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靓人和她爷爷共六个冤魂,一旦变成逆鬼进道院,后果不堪设想!” 师太不到黄河心不死,本来昨天未睡觉之前就要喊的,考虑已喊过两次才缓一缓。现在看来问题很严重,不止一件事,还有其它问题。
“真烦死了!师太,我喊不出来!” 师太已发话,怎么也要喊。可是师傅这边让我很为难。经常硬着头皮;喊得我心惊肉跳,生怕师傅现身挨骂。
“你陪我去,我喊你也喊,不就喊出来了!” 师太知道我的意思;这里的事不喊不行!有一大堆问题等待处理。师太牵着我的手,顺小门飞出升向高空。美人和金卦卦也跟在身后。这时我非常紧张,还没喊汗水都吓出来了,就怕师傅不愿意。
“仙师,又要求你了,请来一趟吧?” 师太心里有很多事着急解决;厚着脸皮喊完拉一下我的手:“到你的了!”
我实在躲不过去,只能看着黑乎乎的夜空喊:“师傅,你在哪呢?来一趟吧?”我喊了一遍又一遍,没有回应。
“要等一等,仙师听见还得往这里飞?”师太见这种情况,怕我有想法,给予安慰。
金卦卦和单祥诗同住一屋,她了解情况最多。“单祥诗从来不这样,不知中什么邪?弄得大家不得安宁!”
“你认为她是中邪吗?” 师太好像发现什么问题抓住不放。
“不中邪干吗会这样?” 金卦卦只是猜测,因为道院中邪的人不是一个,包括师傅在内。
师太想让金卦卦谈谈她的看法:“为师的反应跟她的一样?为师受孕,大家都知道有这种现象;可她是不是也受孕呢?你们在一个屋,跟谁受孕;知不知道?”。
金卦卦沉思好一会,找不到答案。如果真有什么特殊,应该知道:“桃花精已收进土瓶?不可能与桃树精有关?其它就不知道了。”
“既然不是桃花精的,会是谁呢?” 师太分析这件事,始终没找到结果:“你跟她住一个屋,就没什么发现?”
“没发现。” 若金卦卦知道不早说了吗;她也感觉奇怪。
师傅蓦然在我身边现身; “徒儿;找为师有事吗?” 天空一点夜色没有;火炬光摇曳不定,什么也看不清。但透过火炬微弱的光,能看出师傅刚起床的模样;以前还以为师傅成仙后就不会睡觉,只知昼夜不息地探测时空隧道;其实这种理解是错误的。师傅虽然没出汗,但飞到这里来有很长的路程;从他身上都感觉到了。
我硬着头皮把道院发生的事重复一遍,等待挨训;师傅沉思好一会,不但没训我,反而让我带他去看看。
师太很高兴,露出微笑;紧紧拉着我的手飞进单祥诗小屋。仙师在身后紧跟着;美人和金卦卦也在一边。我们来到单祥诗床边;单祥诗依然爬在床边呕吐不停;见仙师一来,非常惊诧,忍着爬起,半坐在床上傻呆呆地凝视着。
师傅让我找火炬照亮,没等我吱声;美人就把火炬拿过来了......
师傅透过火炬光看,单祥诗满脸妖气,身上有东西附身,原来是妖精:“把手伸出来。”
“单祥诗躲躲藏藏不伸手。”大喊叫唤:“别碰我!”
师太感觉问题很严重,悄悄放开我的手,一把扣住单祥诗。单祥诗用力一甩,弹床飞起,顺小门溜走。仙师紧追不舍!师太拉着我的手飞追出去。美人和金卦卦非常紧张,跟在后面。单祥诗在大院飞一转,顺后山飞去。
这时天空发白,蒙蒙亮。
仙师用拂尘对着单祥诗猛力一挥;单祥诗直线下坠,落到山洞口昏过去。才一会,天彻底放亮,周围环境清清楚楚;隐隐看见一个动物影子从单祥诗身上飞走。仙师降落单祥诗身边;我们同样如此。仙师伸手为单祥诗把脉一分钟:“她怀孕了?”
“难怪她的反应跟我一样?仙师,她怀了谁的孕?”师太眼睛睁老大,果然不出所料;可这里就力天一个男人,难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