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太时时刻刻惦着那事,牵着我的手,飞进她的小屋,把门关死,点着墙套上火炬,移到小床对面墙套上,除去穿戴,弹腿飘在空中,像老夫妻那样问:“力天,还行吧!我要开始了!”师太神情渴望,看样子等不及了。
我怎么办?不能拒绝师太的要求,找理由辩解:“我很累,多久没合眼了!白天总有忙不完的事;晚上除了......还有阴魂来打扰;我真想好好大睡几天,恢复精力!”
师太可不这样想,停止爱就等于停止生命;爱是渴望;爱是灵魂;爱是理想:男女在一起,要有爱生活才会更美丽! 师太没再问,一吸,把我吸到小屋空中,除出休闲装,转几圈就......师太反应很大,全身激烈颤抖,一个跟斗重重摔在床上,弹起来,转一圈又......大声哼哼,不停喘息;整个小屋都是她的气息。师太抖抖索索,一失控,摔在小床上来回翻滚,像挣扎一样难受。我飘在空中,虽看习惯了,仍皱着眉头,心里有很多猜疑;实在不忍心看:“师太,是不是太痛苦了?”
师太回答不出来,全身颤抖,手脚在床上不停乱动,不知要干什么,陡然从床上弹飞,空转几圈又......好一会才停下来。
我很心疼,问的还是那句话;师太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我以前也有过女人,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因此,一直置疑师太说话是否真实。
师太疼骂:“做男人越做越傻是不是?这叫极度兴奋!世上有几个女人能享受?只有我,在你的帮助下才能实现。”
我就要争这个理,因为每次见她都很痛苦;说出来怎么就不一样!“不对吧?”
师太来不及说话,又开始颤抖,用嘴咬住我的肩膀不放;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咬得我钻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师太,你的牙像老虎牙一样尖,我的肩膀快被你咬烂了!”
师太一放口,又重重摔在床上;咬住床单放下,又抱着枕头使劲咬,最后咬住床方,把床方活活咬下一大块木才停下;伸着长腿躺着。可我的肩依然很痛。我看一眼,一个黑青的嘴印印在肩上,手都不敢碰。师太睁着大眼注视着飘在空中的我微笑。
我心不平,嘴里念念叨叨:“师太,你的牙太尖,今后不许咬我;否则,就不跟你了!”
师太赔着笑脸:“是失控,我哪舍得咬?”
“呜呜呜”一阵阴风,带着鬼哭声飘进小屋。溘然小屋变得阴森森的,火炬闪一闪,来回摇曳,变成绿光。在空中靠近我的身边,闪出靓人来,身上虽没毒锥;但全身浮肿,可能是中毒引起的;人死了,有腐烂的痕迹,从她的身上能隐隐闻到一股尸臭味。
师太见她变化很大,心里肯定有事,问:“怎么了?”
靓人见师傅,大声“呜呜”哭;好半天才抽抽咽咽说:“师傅,最凶恶的人仍然不要我!说我身上毒很大,害怕染毒?”
师太皱皱眉头,不知说什么: “你要为师如何帮你?”
靓人哭一阵,鬼魂从我的身体穿过,转一圈,显得尤为不安:“跟最凶恶的人说,让她收下我!”
师太很为难,这种事如何能办到?“我又不认识人家,没法跟人家说?”
靓人早就打听好;师傅有这个能力:“你不是会念经吗?把他召来。”
师太当然会,但有什么用呢?最凶恶的人是管鬼的神:“我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靓人胸有成竹,对自己打听的消息很有信心:“当然,最凶恶的人很怕你,说你是半仙。只要你一念,他就来了?”
我和师太都是一次听说,感到很新鲜。师太穿上道衣,盯着我穿上休闲装。顺床转三圈,弹腿飘在空中,用眼睛仔细看;靓人身体前面上上下下,全是毒锥眼,黑乎乎的,从毒锥里淌出黑水,能闻到一股尸腐味。靓人整个头浮肿变形,比以前大一倍。面临这种情况,师太也想试试,看靓人说的话管不管用。师太低头,单手合十,嘴不停念叨叨。小屋门边阴风惨惨,传来“呜呜”鬼哭声,火炬摇晃很厉害,闪几下熄灭;师太一挥手,火炬闪一下点着,光线顿时全绿;空中飘着一位戴官帽的鬼,战战惊惊注视着师太问:“召小神来有事吗?”
师太很纳闷,既然是管鬼的神,干吗哭着飘进来。鬼哭是因为受冤屈,最凶恶的人哭,是为什么呢?“你是那个最凶恶的人吗?”
戴官帽的人很谦虚,虽然哭着飘进来,没见他眼中有泪:“这是人家传言,小神叫阎王。”
师太不能理解,人人都知道:“阎王不是管鬼的吗?怎么自称为神?”
关于阴曹地府的事,我也弄不清楚。一切信息来源相传。
可是戴官帽的人自己诠释:“管鬼就叫神呀!鬼不能管鬼,只有神才能管鬼!”
师太很困惑,管鬼的神还会哭着来见我:“你干吗哭?”
戴官帽的人不承认哭,说是吹阴风,听起来像哭;凡阴曹地府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给那个地方带来阴气。
师太既然把最凶恶的人找来就必须问:“我的徒儿怎么了?听说你不收她?”
最凶恶的人在空中飘转一圈,很不自在,找理由辩解:“仙道,小神不收,是因为她身上有剧毒,必须符合焚烧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