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配合都很好。
李成鑫希望和贺进贤也能达到这样的默契,对立和内耗,不利于自身和江南省的发展。
坐在车上,李成鑫的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他和贺进贤之间的事情,心情也就慢慢平静了。但是,对丫头的担心还是存留在他的心底。
他不知道晓素丫头是不是会听话地在房间里等他回来,这是他很焦急的事情。
如果今天贺进贤不给他这个电话,那么这将是他将近一年以来最快乐的周末。
唉——李成鑫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车子开进了省委大院,稳稳地停在了省委大楼的前廊上。
小关下车给他打开车门,李成鑫神情笃定地从车里出来,然后信步进了电梯,来到了七楼贺进贤的办公室。
贺进贤的办公室大门是敞开着的,他的秘书小文坐在门口的小办公室里,似乎是在等着李成鑫的到来。
李成鑫刚走到门口,小文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恭敬地对李成鑫说道:“李省长好,贺书记正在里面等您!”
李成鑫点点头,看了看小文,说:“好的,谢谢!”
小文有点儿受宠若惊,赶紧把李成鑫往贺进贤的办公室领去。
走到里面,小文小声汇报道:“老板,李省长来了!”
贺进贤正低着头翻书,听到小文的汇报,抬起头来,笑呵呵地说道:“成鑫同志啊,来来来,请坐!”
言语之间甚是热情,表情也甚是丰富,眉开眼笑的。
李成鑫很难得看到贺进贤这么热情这么高兴的样子。共事这么久,贺进贤总是一种沉着稳重不苟言笑的样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开怀?有什么好事儿?
李成鑫心里狐疑着,却也是笑容满面地回道:“呵呵,贺书记今天心情不错啊!周末也稳坐办公室,你这是要让我们都不敢休息啊!”
“呵呵,成鑫同志,你这是在批评我!”贺进贤做到李成鑫的对面,笑道,“周末的大好时光,我没有打搅你的好事儿吧?哈哈!”
李成鑫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暗暗骂了他一句:他妈的,你就是个搅屎棍子!
嘴上却笑哈哈地说道:“呵呵,我们都是孤家寡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虽说是周末,我们也不能和家人共享天伦啊!”
“呵呵,是啊!你是不是也很久没回北京了?没回家去看看了?”贺进贤关心地问道。
“贺书记如此日理万机,成鑫哪敢懈怠啊!”李成鑫笑道。
“哈哈,罪过罪过,我和你不同啊,我夫人三天两头的往我这儿跑,你们家那口子可是没见过来啊!不会是对你有意见吧?还是你把人家给忘了?”贺进贤笑道。
李成鑫当然知道贺进贤是在试探他。
像他们这样的官员,夫妻大多是天各一方,谁也顾不得谁。
贺进贤的老婆三天两头来?李成鑫怎么不知道。
“呵呵,我家那口子现在哪有心思到我这儿来啊!我是巴不得她三天两头的来,可她要照顾她的妈妈,老太太身体不太好,身边离不得人,虽说有专职的保姆和保健医生,可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女,晓丽又是特别孝顺的女儿,现在妈妈是她的唯一了。”李成鑫感叹道,“上次回北京,我特意抽空去看了看老太太,心里还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人老了,就是悲催啊!”
“谁都有老的一天,”贺进贤说道,“老太太还能有女儿守在身边,算是有福之人了!以后我们老了,还能指望儿女吗?我是不指望了!呵呵——”
李成鑫见贺进贤扯这些,还真是不知道他的重心在哪儿。
于是就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是啊,我们就一个孩子,将来只能到医院,或者到养老院,还是指望自己身体好点儿,这个比什么都强!”
“呵呵,成鑫同志啊,看来你我都是能够耐得住寂寞,受得住诱惑的人,”贺进贤笑道,“可惜现在我们党的队伍里太多同志耐不住寂寞,受不住诱惑,轻易就滑落到了腐败的深渊里!”
李成鑫知道贺进贤现在要进入主题了,这就是他今天要谈的内容。
李成鑫收起笑容,定定地看着贺进贤,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最近北江市市委书记纪中央同志正在交代自己的问题,今天文毅同志过来向我汇报,问题很大啊,但是,他自己就是拒不承认!”贺进贤看着李成鑫说道,表情甚是严峻。
李成鑫心痛地点点头,但是并没有插嘴,而是让贺进贤继续讲。
“我们纪检的同志们夜以继日地和他谈话,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贺进贤说道,“我是没想到纪中央的问题有这么严重!实在是让人痛心疾首!”
李成鑫被贺进贤这些话说得心头有些忐忑。
他的忐忑不是害怕纪中央会牵扯到他,他和纪中央是一点儿交易都没有,既没有权钱交易,更没有权色交易。
他怕的是贺进贤如此深挖纪中央的事情,说不定是为了起前任吴硕林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