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个合同,她和温忱言周旋了一个星期,依旧一无所获。
见过他三次面,第一次约在咖啡厅,他一脸严肃,“我的时间宝贵,给你三分钟的时间,阐述合作的理由,官方话语就免了。”
她哑口无言,被官方的话给难住了。她要说的话,还真就是很官方,然而被气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酷拽的离开了。
第二次投其所好,约在高尔夫球场,他孤傲地问道:“会不会?”
她很诚实回答,“不会。”
“不会你来做什么?你看我打?”他丝毫没有给面子,直接扔了杆儿,转身就离开了。她又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第三次,沈亦和他约在酒店,她去赴约。
他穿着绅士,她穿着干练。这次他多看了她两眼,似乎也有很耐心听她说着自己的方案,阐述了合作后带来的效益。
然而,温忱言并没有听多少,更没有着急着离开。当她说完话,他依旧是那句话,“我并不觉得和沈氏合作会给我带来什么效益。”
至于后来,服务员上了两杯酒,再后来他们就滚在一张床上。
回想起当时他的模样,真的和现在区别很大。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那时候就觊觎我美貌了?”她指着手问他。
温忱言忽然笑道:“你知道吗,我妈妈就是被人给抛弃的,所以我那时候就想,我这辈子只想认真的睡一个女人,而且一睡就睡一辈子。最起码不要让那个女人和我妈一样,带着孩子活的很艰难。刚好,你又走投无路,我又睡了你,干脆就睡到底吧。”
乔安安怔住,讶异道:“所以,你是个私生子?”
天呐,谁能想到温忱言居然是个私生子?
乔安安见他不吭声,改口道:“对、对不起啊,我就是有点惊讶了。”
他吐了一口气,无所谓道:“没关系,我从来不会在意这个。当然,别人也不知道这件事,你是第一个。”
乔安安一听顿时瘫痪在床上,“完了,我感觉到了好大的压力。谁让你告诉我这个秘密的?万一以后别人也知道了,那你第一个怀疑的人不就是我?”
温忱言扯了扯嘴角,有些无语了。
他起身走了出去,然后又端着一碗汤进来,递给她,“喝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酒劲早就过了,不喝。”她侧着身子撑着脑袋含笑看着他。
温忱言垂着眸子,直勾勾的地看着她…
睡衣V领太深,里面…
他眨眼,乔安安忽然坐起来,拿过碗子,仰头喝干净,“往哪儿看?”
温忱言挑眉,“对我来说太小了,多捏捏才行。”
“滚出去!”
温忱言拿着杯子跑出来,枕头直接落在门口。
保姆怔住,愕然地看着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扭头就对上保姆的视线,他立即站直了身子,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嗯…收拾好了就去休息吧。”
“好的,先生!”
保姆这心里还不嘀咕,传言中的温少和她见到的温少,好像是两个人。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一个宠妻的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