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夏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我就是随便画的,跟您比肯定是差了很远!”
“没有,我觉得线条很明快,设计立意很鲜明,看起来粗狂大气,却表现了这个东西主人的威严和细腻,看来,能配的上她的肯定是一个极其优秀的男人…….楚凝夏,这是为御靖南设计的吗?”御景阳说着,嘴角微微抽动,眼神不自觉的带着一丝的波澜。
“不,不是,我……我就是随便画的!”被御景阳戳中,楚凝夏一丝的尴尬,急忙解释。
她知道,自己错了,自己真的是爱上了这个冷漠的男人,她也知道,御教授一次次的想要帮她,而她却一次次的越陷越深,她不得不回避这个问题。不想让御景阳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御景阳何尝不是有种说不出的,听了这话,他知道她只是敷衍,所以无言的,只是勾勾嘴角扯出一抹笑。
随后,御景阳便带着她转了转整个屋子,把一些简单的家电设施都简单的做了介绍。
此时,楚凝夏却发现在冰箱后面有一堆药,白色的药片红色药片堆放在一起几乎成山,正要诧异询问时,本来正在给楚凝夏倒水的御景阳突然慌张的大步跑了过来。
他拿着一个纸袋,很快的将这些药片扫进了袋子里。
“御教授?你病了?”楚凝夏好奇的问道。
“不,不是,不是我的药,是……是朋友给的一些花的肥料而已!”御景阳说着,很快的将药片收好,一股脑的装到纸袋里封好了口。嘴里一直重复:“我没病,这是,花,花肥!”
御景阳说话的表情很是僵硬,握在手里纸袋子更是被他越攥越紧,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隐晦。
之后他便急忙说着转身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那个,楚凝夏,你先休息吧,我就不陪你了!”
说完就自己径直进了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楚凝夏觉得很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瞬间御景阳就看起来很不一样呢。算了因为忙了一天也累了,便走进了小卧室准备休息。
过了一会,她又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最后轻轻的把门锁上,这才安心。
楚凝夏总觉得睡在御景阳的房间怪怪的,即使,御景阳当着她的面换了床单,她还是没有脱衣服上床,一晚上穿着衣服窝在床边的沙发里甚至都没有盖被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楚凝夏不知道,隔壁的御景阳,一直抱着那个装满了药片的纸袋子,坐在阳台上。
风冷冷的吹在了脸上,他的衣衫很单薄,可是依旧满身潮热,热汗甚至已经湿透了他的全身。
隔壁的女人可能已经睡下了,他一粒粒的将药片送入嘴里,10粒药片,药性一次次的猛烈地袭击着他已经虚弱痛苦的身体。
他几乎痛苦的无法呼吸,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住的颤抖,甚至感觉到骨骼都在彼此磨砺着,就好像几千几亿股电流传入自己的身体。
几天前,他拼了命将老管家哪里的药全部抢了过来,还把老管家的胳膊用刀划伤,这才带着这些药住到了学校里来,他只想一次把这些药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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