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九天十地化神丹便好,灵气更是不用担心。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少挽歌便也在少忘尘的身后跪下,无比虔诚地道:“金毛犼前辈,您便帮一帮我家公子吧,公子为了救人,不然也万万不敢打扰前辈的!”
“都是说得好听!”那金毛犼明显对这样的说辞不屑一顾,不过很快也便松了口:“罢了罢了,那王八蛋肯将人送进来,便是你们冥冥之中的气运,进来吧,兀那给我喂食的,你也进来,好叫你瞧一瞧,肉切成这样,难吃死了,肉不方不食么!”
话音刚落,金光洞内便射出了一道金灿灿的光芒,如匹练一般将三人刷了进来,下一刻便出现在金光洞内。
这金光洞内也算是别有洞天,本以为洞内也要暗一些,但不知此地长了些什么藤蔓,那叶片便能发光,覆盖了整个洞内,加上头顶一颗明珠,内中的光线便格外舒适,不耀眼,也不阴暗。
这洞不大,比起整个东来阁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也不小,足有半亩,内中也不知道种了些什么花,花丛当中有一个泉眼,“咕噜噜”地涌出泉水来,大概是有些热度,很是烟雾缭绕。而最瞩目的便是靠近山体有一方大床,那完全是一整块房屋大的石块削平整了,再铺上不知道什么妖兽还是魔兽的整皮,看起来很是舒适。
那大床的正上方有一个吊床,那是藤蔓编织成的床,铺着白色的狐裘,上面躺着一人,右脚挂在左脚上,左手放在脑袋下,衣裙垂下,有些像是吊灯。
“前辈!”
三人便对着这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只是又各自偷偷地瞄了眼去,想要看看东来阁最神秘的金毛犼是什么样的人物。
“看够了吗?”吊床上的人说。
“不敢!”少忘尘三人忙低了头去。
“看便看罢,有什么不敢?小小年纪,如此谨慎,没人说过你很不可爱吗?”那人从吊床上跳了下来,站在三人面前。“起喀,要瞧便瞧,出了这金光洞,你们便无这眼缘了!”
三人便连忙行了一礼,又恭谨地抬起头来。
他们见了此人,不约而同的便是一愣,此人居然与东来先生紫襟衣长得一般模样。
只是不一样的是,此人一身金色长袍,金色的链子与珠翠点缀着,一头的金发挽了精致的发髻,仔细看去,便是这发型都是一眼的,就恍惚间觉得是紫襟衣的金色版本。
“瞧见了?”那人说。
“是,前辈恕罪!”三人唯恐唐突,连忙又是一礼。
“免了免了,年纪不小,礼教太多,一点也不可爱,这点你们倒是不如那王八蛋,自小便有自己的风格,便是谁瞧见了,也无法忘记的一个人,再瞧你们,啊,真是除了惋惜,不知道如何说了……”那人说着,便看了一眼獠翾:“你这独臂残面的人,便是照料我口腹之欲的小子吗?来来来,你来瞧瞧,你这肉切成这样,你叫我如何下咽?”
那人指了指地上的一大块肉,怕是有两三百斤,这三个人加起来那么多,看起来委实吓人。
“前辈恕罪,晚辈不知道前辈喜好,故而……”
“借口嘛,谁没有呢?”那人挥挥手,道:“我也不怪你,只叫你瞧瞧,每一次我自己分肉,就不必叫你来分了,晓得么?”
“可是前辈你事先也没说啊,那獠翾阿叔怎么知道呢?”少挽歌不满地时候。
“挽歌!”
“丫头!”
少忘尘和獠翾两人顿时一左一右拉了一把少挽歌,这妮子不怕人的性子到哪儿都不变,说了几次也说不好。
那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吼吼吼,这女娃娃可比你们有意思多了!吼吼吼,还是个小尼姑?”
“自然不是尼姑,尼姑头上便没头发的!”少挽歌故意撩了一把额前的碎发,说道。
“嗯嗯,说的不错,说的不错!”那人很是高兴的点点头:“女娃娃,你这般有趣,陪我住在这金光洞可好?每日吃肉赏花,也是乐事一件。”
“不好不好,挽歌已经辟谷了,而且修的是佛门功法,这肉便不吃了。”少挽歌说。
“噫!佛门中人便是歪门邪说的多,对于生命而言,动物是命,植物便不是命了?更有细小如芥子的生命,他们每动一下便要杀死成千上万,他们的佛主也没施展果报给他们。”那人挥挥手说。
“嗯……嗯……”少挽歌应了半天,却是无言以对,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要跟着公子啊……”少挽歌很是认真的说。
“那便叫你家公子也留在这里好了!”
“可是我家公子要去救人啊……”
“那便叫你家公子快些去救人,回来与我留在这里好了!”
这时,洞内传来一个声音:“猪啊,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