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留着血被-轮-至死,这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很恐怖的事情吧?
因此扭曲如陶悦,在这个设定结果前,也服了软、认了输。
陆时又指向缩在一旁昏昏沉沉的我,“那这个女人,你还敢碰吗?”
“不敢了……”陶悦声音越来越小。
终于,陆时站起,“进来吧。”
陆时话应刚落,房里再进来两个人。我记得他们,是陶悦的人。
难道陶悦的人不是被陆时下了药,而是被陆时策反了?
八九不离十吧。
反正,两个人带走了奄奄一息的陶悦,并且关上了门。
陶悦变态,陆时好不到哪里去!
他真的很恐怖,不仅将我玩得团团转,江家三人更是被他玩弄鼓掌之间。
陆时弯腰,打横将我抱起,放在木板床上。
我眼前朦朦胧胧的,看他倒是愈发好看了。
扯开我毯子,他打量我前面的糜-艳。
我都快死了,难道他还要对我怎么样?
想到上回会所的姜总不过抓了下我的胸,陆时就恨不得用开水烫走我胸前一层皮。现在陶悦那是又啃又咬还摸……我不禁胆战心惊。
我猛地清醒,看着虚虚压下的他,“陆时,我疼。”
隐约记得陆时软硬不吃,但软比硬好。现在我和陶悦斗元气大伤,怎么和完好无损的陆时斗?
他身影一顿。
我努力睁开眼,想要看得清楚些。
可我太疼了,睁大眼睛眼前都是朦胧一片。陆时此刻在我眼中,就是一片虚影。
很久很久,我听到他说——我知道。
我不禁露出笑容,他说他知道,他一定会放过我吧?
下一秒,我的……被温暖的唇-舌包裹。
陶悦碰过的地方,他全都吻过。
不是粗暴的,是轻柔的。
所以,他知道我疼,就轻点?
我胸口攒着火。
他就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吗?先管管我的左腿!我痛到失去知觉的左腿!
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怕我一喊,他的和风细雨变成狂风暴雨。
到头来,受罪的还是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再吻我,还是扒开我的裤-子……
昏沉里,我不太记得他做了什么。
我只记得,痛,浑身上下遍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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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江小乾。她素颜朝天,姣好的面容配上浅浅的笑,无比纯真。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江小乾扶我坐起。
视线开阔了些,我不在医院,是在江家。
昏迷前,好像是陆时不顾我大腿受伤、精疲力竭,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好像是的。
我大脑像是生了锈,运转不起来了。
江小乾依旧笑着,“姐姐,昏睡了五天了。”
五天?
我蹙起眉头。
她仔细地在我身后垫了枕头,“姐姐,你饿吗?还是缓一缓吧,我看姐姐不在状态呢。”
“江小乾,你还好吗?”我有些吃力,压低了声音,“陆时好像要你在三天之内……”
她截断我的话,“姐姐,爸爸因为护士的过失彻底醒不过来,我很难过。现在你醒过来了,我心里总算有些安慰了。”
当然,我不会相信真的是护士的过失害死江风明。
我直勾勾看着她,“真的难过吗?”
她神情变得恍惚,她年轻的脸庞,露出迷茫,多么像让人将她拥进怀里。
良久,她抬眸,“姐姐,我可能真的是难过的。”
“我难过妈妈和爸爸的悲剧,难过我的悲剧。”她定定地说。
我抬起酸乏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事情都这样了,你也别想了。你的人生还长,好好过。”
便纵是江小乾主动勾引的江风明,犯罪的到底是江风明。事已至此,非要追究,谁都有错。可不是什么事都能追究得起的。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姐姐。”
忽然想到陶悦,我问她,“陶悦呢?”
“爸爸死了,小妈不愿意守活寡,和爸爸离婚了。离婚当晚她在自己家发了疯,现在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江小乾云淡风轻说道。
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多事,大部分事情激不起她的波澜了吧。
陶悦和江风明离婚,应该是陆时逼的。至于她疯,不一定是陆时,可能是她自己接受不了现在的结果。
“那天,你怎么从卫生间消失了?”我问。
她回,“小妈找我聊天,后来陆先生把我接回了家。”
这样看来,江小乾虽是陆时的傀儡,但没有想着反抗。或者,她也不知道怎么反抗吧。
现在,死的死、疯的疯,还要反抗什么?
“我的腿,应该没事吧?”我努了努嘴。
这个问题我放到最后问,绝对不是把这些人看得比自己重,而是我怕有不好的消息。
既然我昏迷了五天,腿伤肯定很严重。
江小乾耐心解释,“姐姐,你的腿没事。你睡那么久,是因为给你用的药都有一点催眠的效果。加上你疲劳过度,所以才睡了很久。”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她说道,“姐姐,你坐会,我去让佣人给你熬些粥。”
我点头,“行。”
走了两步,她突然回头,“姐姐,陆时帮你挡枪,是真的。”
“什么?”我错愕。